“你幹什麼,沈時謙,你自重。”
“想什麼呢?”沈時謙冷冷一笑,“我不過是覺得這樣的姿勢更適合餵飯而已,你不覺得麼?”
冰整個人幾乎是橫躺在沈時謙的懷裡,下是他健壯的大,西裝冰涼的料子挲着角下面彎出來的部分,涼意從上傳來,讓驚慌失措。
這樣親暱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你……”冰掙扎了兩下,試圖從沈時謙懷裡掙。
“嘶……”沈時謙倒了一口冷氣,扶着的腰的右手也鬆了幾分,但是冰卻不敢了。
“是不是到你傷口了?”急忙把湯碗放在桌上,試圖在他的大上轉過子查看他的傷口。
沈時謙的右手猛然一緊,“別。”
到傷口是假的,但是要是再的話,就算到傷口,他恐怕也忍不住了!
“吃飯。”沈時謙吩咐道。
他的聲音從冰額頭的正上方傳來,帶着呼吸的微風,飄來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讓冰心神劇,竟然讓放棄了掙扎,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
答應之後冰瞬間就後悔了,這樣的姿勢,怎麼餵飯啊?
沈時謙卻是一臉的正義凜然,冷淡的表很好的藏了他內心深起伏的波瀾,已經多久沒有在雙方都清醒的前提之下有這樣親的接了,這樣的覺讓他十分舒心。
“你張開。”冰端着牛羹,覺得這段時間過去牛羹已經涼了一些所以就沒有吹,直接舀了一勺送到他的邊。
沈時謙微微張開薄脣,就着勺子抿了一口卻沒有完全喝下去,隨即皺了皺眉,“你自己嘗嘗看。”
“燙嗎?”冰不解,下意識送到自己邊嘗了一口,然後自然自語道,“不燙啊。”
擡頭時撞上沈時謙晦暗不明的眼神,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他喝過的勺子,自己用了,這應該是之間才能做的事。
越界了。
冰覺到自己小腹上的胳膊又緊了幾分,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咯住了自己,反應迅速如冰,幾乎是瞬間低下頭試圖從沈時謙的懷裡掙,“我,我去趟洗手間。”
這一次,沈時謙沒有阻攔。
冰逃也似的跑到了洗手間,等到了洗手間的時候才發現手裡還端着一碗牛羹,難怪剛剛一路遇到的人都盯着自己看。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來,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妝容依然緻,只是頭髮微微有些凌,服上多了幾個褶子,這些是看得見的,可是看不見的呢?
的心裡,承不住沈時謙的任何一點點挑逗,儘管知道他本不可能是認真的,他那麼恨自己,怎麼可能有什麼存在,不過是辱罷了,等到玩夠了,自然會丟棄的。
想到這裡,鏡子裡的人臉上泛起一抹沉重的苦。
此時,包廂裡面,沈時謙一把扯下了早就松垮的領帶,隨手扔在一旁,猛灌了幾口服務員剛送來的涼茶,呼吸聲有些重。
他說不清自己剛剛那些行爲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是想要辱麼?
一定是的。
可是爲什麼那人明明什麼都沒做,一個眼神就能撥起他的慾火,要不是走的及時,哪怕再多停留幾秒鐘,那麼他的火,恐怕很難這麼快降下去。
沈時謙,七年前,是丟下了你一個人不管不顧跑了的,你的自尊,在七年前,被踐踏的一乾二淨,那些醉倒在江城街頭的夜晚,你自己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