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謙眯了眯眼睛，坐了起來，撐起子，看着冰的影在門口打開的一片亮中消失，正在將服穿上，服對於來說十分寬大。他突然又想起了很多事。
冰總是喜歡穿着他的服在家裡走來走去，還總是喜歡穿着他穿過的，他有問過爲什麼，冰沒有回答。
但是後來有一次喝醉了之後，冰就伏在的懷裡低聲告訴他，他上有種很特別的味道，只要一靠近，就能馬上辨認出來。很喜歡。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冰順手拿走的，也是他剛剛換下來的服，傭還沒有來得及拿走。
還記得曾經對於來說最悉的味道嗎？
還是即使是穿着他的服，做着他們共同回憶的事，也一點覺都沒有？
沈時謙懊惱地手，狠狠地砸了砸牀。
沒有任何聲音，手指也深深陷進了被子裡，只有被子上的些許褶皺在表明剛才他有多用力……
冰走出了房間之後，沒有看見任何人，這才鬆了口氣。
不知道沈時謙已經提前代過了周圍人不要過來，依然小心翼翼地走着，一邊走一邊張，順手將自己的上的服裹得更緊了，讓服看起來像是自己的一樣，不至於寬大太多的。
不過沈時謙那麼多服，應該沒有僕人會每一件都認出來吧？
走了兩步之後，手機響了起來。
冰拿出了包包，看見了自己屏幕上閃爍着的名字，有些愣神了。
是聞默。要不要接？
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餵。”
“你在哪裡？”
“我……”冰猶豫了片刻，還是撒了謊，“我在家。”
“那今天一起吃晚飯吧？”聞默笑了笑，似乎心不錯。
冰發現自己自從回來了之後，就總是聽見聞默的笑聲。這是好兆頭還是……
“不了，我已經吃過了，今天加班了，剛回到家，已經準備睡了。”冰抿了抿脣，實在不喜歡撒謊的覺。
“夜宵呢？不想吃點？”聞默拋出餌。
“不想了，你還沒有吃飯嗎？”
“我吃過了，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很久沒有見面了，可以……上莫莫。”聞默最後一句提議，顯然有些勉強。
冰立刻就笑出聲來。
知道聞默不是很能夠承和莫莫一起打鬧的力，但是因爲怕和他單獨出去的時候會有些尷尬，所以每一次都主上莫莫，但是最後死的最慘的都是他。
“不了，今天真的太晚了。還有啊，聞先生，如果你下一次真的不想上莫莫……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冰笑了起來，嗓音也不自覺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