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吹風。我比較好奇的事只有一件，已經好奇了七年了，很有事能夠勾起我的好奇心，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但是一旦被勾起了，不知道答案我是不會罷休的，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脣角一直勾着笑，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
冰的手腳都是冰涼，有些麻木了。不知道沈時謙想要知道什麼，此刻腦子裡在努力檢索着剛才到底有沒有不小心說出什麼不能說的事……
答案是沒有。
皺了皺眉頭，膽子大了些，和沈時謙對視了起來。
沈時謙玩味地挑了挑眉，“我好奇的事就是……你口中所的人，到底指的是誰？誰是你的人，誰是你的棋子，誰是你邊可有可無的替代品，誰又是你可以用完就扔的棋子？說說吧。”
冰咽了咽口水，咽口水的聲音因爲緊張而沒有控制，氣氛喲寫尷尬。
“我沒有利用過誰，沒有拿誰當過棋子。”
“那就都是你的人了？”沈時謙突然輕笑出聲，“你把我當什麼？”
“現在什麼也不是。”冰攥緊了拳頭，心下慌不已。
說了一句實話，兩個人現階段的關係，確實什麼也不是。
沈時謙沉默了下來。
長達一分鐘的沉默讓冰覺得十分難熬，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上，想要逃走，但是沒有地方可以讓棲息。
真的……太難熬了。
“是嗎。”沈時謙斂下眉眼，聲音徒然冷了許多。
冰覺得他這話一說完，整個房間裡溫度都驟降了許多。
“你還換嗎？”
冰擡頭看着他，眼神依舊是十分冷靜的。
“換。”沈時謙的下輕揚，緻的弧度正對着冰。
冰想起了從前閒着就喜歡沈時謙下和脖子的先接，稜角分明，出手十分細膩而溫暖。
而也總會邊着邊在心裡暗暗地妒忌着他的皮，有時候不爽地將他的臉拍一拍，腹誹幾句，總是被沈時謙抓個正着。
這幾年沈時謙好像又瘦了些。
初見時只覺得他更加清瘦，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了之後，才發現他原本就緻的臉更加緻了，鼻子更加突出，眼窩更加深邃……
他也是有些變化的，這是這些變化細微到只有將他的外貌記得一清二楚的人才能夠發現。
沈時謙見冰盯着自己的臉失神，也不說話，就任盯着，同時低眼回着冰，和對視着。
冰的手指在側收緊了，出手，將他腰上最後一點系帶都扯開了，看都沒有看就將他的服都往後帶去，沈時謙卻突然一倒。
冰沒有防備，腳下一絆，輕聲了出來，本能地手將他給拉住了，沈時謙被扯着，兩人一起倒向了牀的方向……
冰只知道自己突然失重，倒向了的大牀，卻沒有注意上也突然多了一個人，熱度頓時高漲，兩人都是一愣。
昏暗的燈十分穩定，但是曖昧的氣息卻一直在不停地升溫……不停地……侵骨髓。
沈時謙本來就難以忍耐了，在接到冰冰涼的皮的那一刻，熱度從手指灼燒到了他的全。他忍了忍，咬着牙，但是就快要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