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寧吃了冒藥之後在家睡了一天,打算晚上去劇組把昨晚缺的戲份一口氣補回來。
還愧疚的,因爲自己,劇組的進度一拖再拖,而導演從來都沒有怪過。
在胡思想中睡,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五點了。
是被自己的手機震醒了,快遞員說有個同城快遞,已經放到樓下的快遞櫃裡了。
慕羽寧擔心自己的信息是不是被泄出去了,上林圳和一起下去取。
打開一看,薄薄的躺在快遞櫃中,應該是一封信。
“會不會是恐嚇信?”
林圳搶先手拿了出來,看了地址才遞給慕羽寧,“是公司的地址寄來的。”
即使是陸氏的員工也很有可能是恐嚇信啊,畢竟陸思承是不會給寄快遞的。
慕羽寧直接手把快遞撕開,在層層包裝下裡面裝着一份燙金的喜帖,是陸思承和邢佳訂婚宴的邀請函。
林圳擰着眉頭問道:“陸總這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讓你去搶親?”
“不是陸思承給我的,是邢佳。”
慕羽寧順手把邀請函撕掉,連同外包裝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明晚有工作,不去。”
轉往回走,心裡對邢佳的挑釁毫無波瀾,只想趕緊去劇組把缺的戲補上。
林圳心裡卻覺得不是滋味,跟在慕羽寧的背後,猶豫着問道:
“如果不去的話會不會讓人覺得輸不起?”
現在想把邀請函從垃圾桶里撿出來放到陸總面前好好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事。
林圳現在已經不在乎被開除的問題了,只替寧姐覺得委屈。
明明脖子上還有兩個人恩的痕跡,下午就收到了他的訂婚邀請函,這事誰能得了啊。
慕羽寧雖然心裡在意,可還是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洗臉、化妝、用遮瑕遮住脖子上的斑駁。
可能因爲冒好了,所以慕羽寧自我調解還是快的。還讓林圳給劇組了兩輛餐車過去。
到劇組之後就換上拍戲的服裝,走到導演邊等待開拍。
導演正喝着慕羽寧來的熱茶,看到走來馬上招了招手。
“冒這麼快就好了?看來之前不該讓你連着拍還幾天夜戲的,應該讓你休息一天再拍。”
導演開玩笑地說道,和劇組的人已經形默契不提不該提到的人。
慕羽寧配合地笑了笑,歉意地說道:
“這段時間影響劇組的進度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今天爭取都一條過,咱們多趕趕。”
沈清看到慕羽寧來了,端着自己手上的蛋糕,還另外拿了一杯茶也湊到導演的面前。
他知道慕羽寧在減,所以把熱茶遞給的時候只是說了一句,“寧姐,暖手。”
導演看到沈清還在吃蛋糕,踢了他屁一腳,故作嚴厲地訓斥他,
“你進組都胖了多了?還吃?”
慕羽寧看了沈清一眼,覺得他也沒有多胖啊。
旁邊的場記趕緊拿出沈清比賽時的照片給看,這才清楚他胖了多。
附和導演的說法,“確實應該停停了。”
沈清一聽,立刻放下了手上的蛋糕,還順便抹了抹,
“不吃了,以後每天吃菜保持材。”
導演聽了更不樂意了,對着他的屁又是一腳,“我說話不管用是不是?”
慕羽寧是問題纏的老闆娘,司明是有心病在,大家平時都注意着他們的緒,沒有過度跟他們開玩笑。
但是沈清這個小子,你不開他玩笑,他就會來找你胡鬧,所以大家都喜歡在他臭貧的時候踢他兩腳。
每當這個時候他非但不會發脾氣,還樂呵呵的,是劇組的開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