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混父親的影下,安平如污泥般的生活環境下出現了一朵蓮花。
說到這裡,曾教授笑了,無奈地說道:“這混混父子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都遇上了我們家鄉最不合羣的小姑娘。”
安平的妻子雖然出生在小地方,但是一直都夢想當一名舞台劇演員。
還好,安平有傳到曾教授的頭腦,雖然不學習,但在創作方面天賦異稟。
安平也是爲了才開始進行劇本創作。
兩個人在合作中互生愫。
後來兩個人走到要結婚的地步的時候遭到了方家庭的反對。
方家庭在那個小地方也算是小有地位的家庭了,他們認爲安平是個一事無的混混,配不上他們。
孩不顧家人的反對和安平私奔了,到了這個城市。
他們一開始並沒有來投靠曾教授,直到安平的妻子出了車禍,安平才來求他這個終於有了用的母親。
“的況十分嚴重,傷到了脊髓,落下了個半不遂,爲了養家,安平才想着去參加節目的。”
慕羽寧心中十分難,知道這個圈子有多人在爲了夢想爬滾打。
可是打拼了這麼多年,還沒出頭就被生活打了的故事聽起來讓人覺有種窒息的覺。
這大概就是被生活扼住嚨的覺吧。
承認自己心了。
不是因爲安平的經歷,而是因爲曾教授這位母親。
母是很偉大的東西,已經會不到了,但是現在也是個母親。
曾教授繼續替自己的兒子辯解着,“他不是態度惡劣,而是害怕失敗,因爲他認爲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不想再在自己最擅長的地方失誤。”
說着說着,突然哽咽起來。
慕羽寧覺得曾教授才像是個新手媽媽的樣子,爲了孩子堅持不懈地努力着。
“我跟你說這麼多,是想讓你再認真考慮一下,我的兒子是很差勁,但是他還沒有爛到骨子裡,給他一點時間吧。”
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曾教授的堅持讓慕羽寧覺得不是不可以試試。
慕羽寧看着曾教授已經溼潤的眼眶,輕輕點了點頭。
一直在門口站着的安平將所有的話都聽進了耳朵里,他一直怪母親不要他,怪母親沒幫他把妻子救回來。
其實他最該怪的是他自己。
怪自己三十多歲了還一無所,還要讓自己的母親替自己低聲下氣。
安平的後背在牆壁上,順着了下去,他開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