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思承不推着慕羽寧出去散心之後,慕羽寧就趁着陸思承去上班的白天,讓葉程薇推着出去。
住院里,每個病人、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或溫暖、或痛苦。
所以並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傷了的大明星到溜達,也不會造特別大的。
慕羽寧平時不是特別朋友的人,可能是因爲帶了特殊目的,結識了不病友,也利用簽名和不小護士都混了。
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好像變得更容易快樂了。
這天,葉程薇推着帶頸托的慕羽寧在樓道里晃的時候,慕羽寧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的主治醫生還說要跟我要簽名來着,這麼長時間了也沒來找我。”
“這還不簡單。”葉程薇隨便拉住一個路過的護士問道,“曾教授今天在嗎?”
護士點點頭,“現在就在醫生辦公室,你們過去就能找到,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無法自由轉頭的慕羽寧只能擺擺手,連聲說自己沒事。
告別護士,葉程薇推着慕羽寧去找曾教授。
剛到門口,就聽到曾教授在裡面和別人說話,們只能在門口等着。
門並沒有關上,所以聲音很清晰地從裡面傳了出來。
好像是曾教授的家事。
“要不我們先離開吧。”慕羽寧小聲地說道。
但是葉程薇卻沒有任何回應,又看不到葉程薇在幹嘛,只能提高了一點音量。
沒想到葉程薇聽到的同時,裡面的人也聽到了。
曾教授還以爲是病人有什麼重要的事,就讓自己的兒子等一下,然後出門查看。
看到是慕羽寧在門口,總是一臉溫和笑容的曾教授像是到驚嚇一般連連後退。
屋裡傳來腳步聲,悉的臉出現在慕羽寧眼前。
本來還想着曾教授的兒子的聲音怎麼那麼悉,原來是安平。
“曾教授,這是你兒子嗎?他可不是我的吧?”
謊言被拆穿的曾教授眼神里着慌張,張了張試圖解釋,可最終只是化作一聲嘆息。
“可以進來聊嗎?”
依然無法用眼神流的葉程薇只能彎下腰看慕羽寧的表,慕羽寧輕輕地說了一聲“進去吧”。
門被關上,除了慕羽寧,所有人都站着,尤其是曾教授和安平顯得十分拘謹。
“我有那麼可怕嗎?坐下聊吧,薇薇,你也找個地方坐吧。”
明明是曾教授的辦公室,慕羽寧卻像個主人一樣安排着大家,自己都覺得想笑。
曾教授嚮慕羽寧解釋了這件事,看了自己兒子的節目,也看到了慕羽寧一直在節目上幫的兒子。
此刻的曾教授完全不是以主治醫師的份在聊,而是以一位卑微的母親的份嚮慕羽寧表達着激之。
說自己在急診室看到是慕羽寧的時候,就跟其他人說必須要親自主刀。
慕羽寧知道曾教授是這家醫院乃至全國數一數二的骨科醫生,要預約到真的很難。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慕羽寧是完全相信的能力的。
看到曾教授的自信,慕羽寧開玩笑道:“你這是想讓我欠你一個人嗎?”
曾教授連忙否認,“我只是向你表達我的謝意,想幫你度過難關,我這個兒子這麼大了依然一事無,你是唯一認可他的人,所以我想請求你…”
沒有說下去,但是慕羽寧猜得到,這也是曾教授一直言又止的事。
慕羽寧看向坐在一邊的安平,沒有像上次一樣吊兒郎當的樣子了。
可是從他不自在的眼神中看得出,安平只是在忍耐而已。
不忍心直接拒絕曾教授,只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