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邊還有一張卡片。
慕羽寧皺起眉，彎腰將卡片撿起來，卡片上面字跡飄逸。
親的寧寧：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但這是我的心意，希你能收下。
落款，顧言Z。
慕羽寧：“……”
什麼時代了，還搞這麼一出，這是土味話？
不過不是沒有說完自己住在哪嗎？花爲什麼還送過來了？
不用過多考慮，慕羽寧明白過來，被調查了。
慕羽寧迷茫間隙，葉程薇剛送陸向白去學校回來，從電梯門出來就看到自家門口擺放了一大束紅玫瑰，熱似火。
“寧寧。”葉程薇走上前來，“什麼況？陸思承給你送的啊？”
是他就好了。
慕羽寧本能想，等心裡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之後，又立刻掐掉了。
想什麼呢？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就算是陸思承送的也不要。
轉念又一想，陸思承似乎從來都沒有送過鮮花，向來都是要什麼就直接跟他說了。
唯一的真正意義上的禮，還是那個結婚紀念日禮，現在還放在沉月湖那個家裡。
改天得找個時間拿回來，慕羽寧想。
“顧言Z？”葉程薇已經看完了慕羽寧手中卡片的內容，有些驚訝。
側頭看慕羽寧：“這個顧言Z又來擾你了？”
慕羽寧聳聳肩：“沒辦法，我本來以爲他不會再來了。”
當初顧言Z在面前祝幸福的時候，慕羽寧是真的以爲顧言Z放下了。
現在看來，不僅沒有放下，反倒有些不太清醒。
怎麼就莫名其妙的給送花。
“哈哈！”葉程薇突然發出一陣笑聲，“這個顧言Z也太搞笑了吧？給你送花？他不清醒吧，哈哈。”
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想你從小到大收到的鮮花應該已經千上萬束了吧？”
這是必然的，慕羽寧從小就出優越，喜歡的男生數不勝數，初中時代就有些富二代給送花。
不過最後都被陸思承丟垃圾桶了。
後來了明星，更不用說了，是送的，都已經數不清了。
送花這樣的手段，在慕羽寧面前，連青銅都算不上。
而顧言Z全然不知道自己失策了，他看着助理：“你確定已經放在門口了？”
“是的顧總。”助理立刻回答。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顧總爲什麼突然變得魔怔了，居然讓他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去送個花。
但畢竟是顧總的吩咐，還是要照辦的，不然飯碗可能保不住了。
顧言Z點頭，靠在椅背上，笑容抑制不住綻放出來：“也不知道收到沒有。”
助理這是第一次見顧言Z笑的這樣……純真，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