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瀾低着頭，不敢多看顧言?Z一眼，企圖裝傻充愣矇混過關：“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聞言，顧言?Z扯脣輕蔑笑了聲，低頭喝了口咖啡，慢條斯理將咖啡杯放在桌面上，這才開口：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不介意點小手段讓你好好回想回想，所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這簡直就是赤的威脅啊！
清瀾整個人都抖了抖，脊背僵直，不敢再說不知道了。
顧言?Z見明顯溫順許多，耐着子問：“所以，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清瀾不敢再說謊，低着頭，又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攀附上的富二代說出來。
只好說出真正的幕後主使：“是……一個鋼琴家，付雨薇。”
這個名字十分耳，但終究也只是見過一面，顧言?Z思索了好一會才想明白。
付雨薇，就是陸思承在外面包養的人。
想清楚之後，顧言?Z立刻火冒三丈。
陸思承把慕羽寧搶走之後，非但不珍惜，在外面找人，這已經不能容忍了，結果居然還讓他在外面的小人傷害慕羽寧？
這是百分之一百不能夠忍的。
顧言?Z甚至不敢多想，如果當初進去房間的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你確定嗎？”他沉聲問了句。
他板着臉的時候，和以往的溫和大相庭徑。
之前清瀾見到的顧言?Z都是面帶笑容如沐春風的，可現在的顧言?Z仿佛是一顆隨時都會炸的定時炸彈。
萬萬不敢招惹，只能小啄米般的連連點頭，一聲不吭。
事已經大致明了，陸思承包養的人不滿慕羽寧坐在陸太太的位置，所以想要坑害慕羽寧。
最後，顧言?Z將一切錯誤的源頭歸結底放在了陸思承的頭上。
如果他不在外面包養人，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
顧言?Z離開後，清瀾稍微平復了一下心，緩了好一會才拿起手機，給那個富二代明星打去電話。
“喂，怎麼了？”
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
清瀾已經習慣了，毫不放在心上，開口道：“你讓我做的那件事，被發現了。”
“啊？”富二代仿佛是失憶了一般，“我讓你做的事？我讓你做什麼了？”
這個答案屬實意外，清瀾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忍了忍，才道：“就是讓顧言?Z去慕羽寧房間的事。”
這麼一提醒，富二代的金魚腦子終於反應過來：“哦，你說那件事啊。”
說完，口氣立刻就變了：“你說什麼？被人知道了？被誰知道了？”
“顧言?Z。”清瀾道。
聽到顧言?Z的名字，富二代疑：“你怎麼知道他知道這件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