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了屋子,角落裡的兩人看到他們瑟瑟發抖着。
陳警蹲下來,“面目慈祥”的看着他倆,取出了他們里的布團,“說吧。”
兩人抖着,也不利索了,說不清楚話。
“你們這裡一共有多買來的人?”陳警問道。
“十……十幾個?”
“我在問你一遍,到底有多?”他提高了音量。
“三……三十?”
“三十……多個……”
陳警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看來他是小覷了這些人的力量,那這樁案子也算是查明白了,這裡面還不知道牽涉了多人。
山路狹窄,警車不好上山,警察只好步行,天不亮的時候警察就將這裡包圍了,村民們從睡夢中被起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快點,都出來!”一陣敲門聲之後,他們打開門,看到的便是一羣警察,他們亮出警員證,說着依法辦案。
許多人嚇得發麻,有的直接昏在了地上。
他們發現許多人家裡面都有這麼一個被買來的人,他們很多被割了舌頭,有的打斷了,看到警察多是一番哭訴,但還有一些眼神迷茫,好像不知道下半生該怎麼過下去了,被確診患上了斯德哥爾綜合徵。
白澤不會去同他們,他只抱着自己懷裡的人,巍巍,坐在救護車上,哭無淚,等在病房外,焦急如焚。
顧茗與唐禮琛大半夜的得到了這個消息,的虧還沒有睡覺,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看到還亮着紅燈的手室,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驚。
唐禮琛將顧茗緊緊抱在懷中,久久不願放開。
“…………醫生說,是被昏的,又因爲過度掙扎……現在搶救困難……”白澤低着頭,萬分懺悔,怎麼會這樣……
顧茗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不要太難過了,“要是莎莎好起來,也不願意看到你這麼傷心的樣子。”
白澤點點頭,用手了臉上的淚水,雙手捂着臉。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唐禮琛跟顧茗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什麼,但是唐禮琛知道他的,當顧茗不見了的時候,他同樣是心急如焚,說不出的難,道不明的痛苦,五味雜陳,皆落在舌尖,苦味尤甚。
顧茗爬在唐禮琛懷中,靜靜的等待着結果,又是一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