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青青的質問,薄嚴安卻顯得不以爲然。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他雲淡風輕的口氣仿佛再說一件平常不過的事。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狂妄,蘇青青垂在兩側的手握緊,咬牙切齒:“薄嚴安!”厲聲呵斥着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這可是綁架,羅言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你難道就沒有一愧疚嗎?”
“愧疚?”薄嚴安聞言輕笑一聲,“你和我談愧疚?你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稚嗎?”
他轉過背對着,甚至不願與面對面流,擡起手揮了揮:“沒什麼事就趁早滾吧,不要在這裡打擾我。”
薄嚴安語氣慵懶,不願爭辯。
蘇青青仍不死心,繼續追問着:“原因。”
“什麼?”
他眉心微蹙,扭過頭表疑。
“我說,我需要一個你這麼做的理由。”蘇青青想不明白,自己與薄嚴安沒有深仇大恨,何必與自己針鋒相對。
“原因嘛……”薄嚴安拖着尾音,沒有着急回答,繞過辦公桌走到蘇青青的面前,眼神鷙:“我只是單純的嫉妒你而已。”
“嫉妒我?”
蘇青青緊擰着眉,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可嫉妒的地方。
“對。”薄嚴安直言不諱地承認,“不僅嫉妒你,還有冷帝,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真是讓我心裡難地發狂。”
“憑什麼次次好都讓你們占盡?”薄嚴安眼眸漆黑,走進上發散着危險的氣息,“既然你們這麼順風順水,我就偏要干涉讓你們不如意。”
他周圍的寒意過於銳利,蘇青青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好了。”薄嚴安也後退幾部,表避如蛇蠍般遠離蘇青青,“這就是你想要的原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滾吧。”
“我……”
這個回答實在是意料之外,蘇青青小口微張,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天吐出一句:“薄嚴安,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以爲你的所作所爲沒有人懲治你嗎?我已經報警了!”
聽見“報警”二字,薄嚴安的表沒有毫畏懼,着蘇青青更是輕蔑地嘲諷,“你以爲我會怕你報警?你儘管去。”
他的眼睛仿佛在看小孩玩過家家。
“我告訴你蘇青青,你報警也不能阻止我,你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更加針對你,百般刁難你,永遠別想我放過你,還有你邊的所有人,我全部都不會放過。”
“薄嚴安,你何必把自己弄這樣,我平時也沒有刻意針對你,難道僅僅因爲嫉妒你就要傷害我周圍的所有人?”
薄嚴安雙手撐在辦公室的桌面上,“你應該知道我認定的東西就不會改變,不要在這做無用功了,與其有這個口舌在這裡爭辯,還不如以後想想怎麼對付我的招數吧?”
“隨便你。”蘇青青臉有些難看,不願再與他繼續爭辯,薄嚴安現在在心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因爲嫉妒自己就要傷其無辜。
浪費口舌半天仍然沒有改變他的想法,蘇青青這才徹底死心,扭頭轉離開了辦公室,狠狠地關上了門。
“砰”
巨響的關門聲發泄了的不滿,薄嚴安眼睛直勾勾盯着緊閉的門,幽深如潭捉不。
蘇青青覺得自己來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果然想要說服薄嚴安回心轉意是不可能的事,直接大步流星走下樓。
一輛黑邁赫停在樓下,與其他車輛相稱顯得尤爲顯眼,豪車矜貴而深沉的氣場凸顯而出。
蘇青青腳步一頓,莫名覺得這輛豪車有些眼,眨眨眼停住觀,不清楚是否是自己辨認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