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程靳琛沒有搭理林，但林還是想找個機會跟他單獨說話。
就守在廁所拐角的地方，希能等到程靳琛，沒想到快二十分鐘過去了，人影都沒看見。
難道是一早就走了嗎？
林心裡有些納悶，只好先回了休息室。
但越想越不對勁，程靳琛該不會是去看葉紫蘇了吧？
雖說他們已經離婚了，可沒人說他們不可以舊復燃。
想到這一層，林不由咬緊牙關。他們若是舊復燃，只怕第一個倒黴的人就是了。
“小善，你過來。”林突然喊道。
站在一旁的小善慢慢走了過去，“林小姐，你有什麼吩咐？”語氣很是淡漠疏離。
林並不在意，問：“你跟葉紫蘇的助理關係是不是很好？”
以小善對的了解，這麼問絕對沒安好心。這個問題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沉默了一下。
就這麼短暫的沉默，都讓林不耐煩了起來，“問你什麼你就實話實說，你想在我面前瞞什麼呢？我給你發工資，你就得爲我效力，敢有二心你給我試試！”
小善抿緊了脣，“我們關係，一般。”
“一般？”林眯起眼睛，明顯不信，“你們住在一個房間，關係怎麼會一般呢？我上次還看到給你買藥呢？”
小善低聲道：“那是我擺買的，我們的關係，也就那樣。”
林不知道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過了一會兒才道：“那我讓你去打探一些事，你總能辦到吧？”
“打探什麼事？”小善猶豫了一些，“如果是比較私的事，恐怕是不行的，畢竟助理都會簽署保協議。”
“不算是什麼保的事，只是想讓你問問葉紫蘇的助理，程總剛剛是不是去找了而已。”
林漫不經心道：“這麼簡單的事，你應該能夠辦到吧？否則我每個月給你那麼高的工資，難道就是爲了讓你守在我旁的？”
小善沒有辦法，只好道：“我會盡力打聽，但是能不能打聽出來我不能保證……”
“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我要你還有什麼用？快點去吧。”林沒好氣地說。
小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轉出去了。
外面，葉紫蘇正在拍戲，鄭慧在一旁等候着，手裡拿了水和巾，準備隨時上去遞給葉紫蘇。
“小善，你怎麼出來了？”看到小善，鄭慧有些驚訝，而後像是反應過來一般，小聲問：“是林把你趕出來了？”
“不是。”小善下意識否認，看向正在拍戲中的葉紫蘇，“我就是出來看看。”
“哦，我還以爲你被趕出來了呢，沒事就好。最近的緒應該還算穩定吧？”鄭慧是深知小善所的苦，所以很同。
小善低聲說：“還好，就那樣。”
片場需要保持安靜，兩人不敢說太多話，靜靜地看着葉紫蘇表演。
小善看了一會兒，覺得葉紫蘇的演技給覺要更加震撼，能夠到的靈魂以及更深層次的緒。
反觀林，大概是覺得拍電視劇不需要像拍電影那樣認真，所以很多緒都流於表面。
演戲演得太多，已經有自己一套格式化的表演方式了，導致的演技匠氣太重，靈氣不足。
看了一會兒，小善又看了鄭慧一眼，想起林代的事，好幾次想要問，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起之前在林那裡了委屈，都是鄭慧安的，還給買藥，就不想險地套鄭慧的話。
因此只在外面站了半個小時就回去了。
林正在休息室等着，看到回來，趕緊問：“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