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已經決定又何必來問我,”程靳琛面無表的看着衆人:“你們可以時過境遷,我不可以。有些人就算死了,我也永遠不會原諒他。更何況,當年若不是我母親,如今躺在程氏祠堂香火供奉的人還不知道是誰。”
話音剛落,在場的的人相繼變了臉。
葉紫蘇雖沒有親眼見到當年那場車禍的慘烈,可在父母的隻言片語里也能想象出當年年的程靳琛看着母親慘死在眼前有多絕。
微微側眸眼看着男人欣長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驀地站起:“爺爺,我去看看他。”
程老爺子面凝重的點了點頭。
葉紫蘇頓時如蒙大赦,再不多做停留。
當推開書房門,看着窗前落寞的背影,心口莫名湧起一心疼。這個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男人,或許並不像外人所言的那般無堅不摧。
沒有比此刻更想走近他邊,哪怕什麼都不做,靜靜的陪着他也好。
而葉紫蘇也正那樣做了,幾步上前從後抱住男人。
程靳琛形一震,冰冷的眸子寒意稍稍退卻。
“你來做什麼。”
葉紫蘇微微收緊手臂,好似在說,“別怕,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邊。”
程靳琛好似明白未說出口的心思,冰冷的眉峯稍稍緩和:“你就不怕他們爲難你。”
葉紫蘇鼻尖一酸,“你說過,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是夫唱婦隨。”
程靳琛心口一暖,原本沉寂的心好似被注新鮮的,慌的心跳,提醒着他這不是夢,他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個整日爲程氏集團而活的工。
他擡手拉下腰間的手臂。
葉紫蘇心口一痛,他又要推開了嗎?
然而不待反應,男人卻攥住的手腕,將扯進懷裡用力的抱着,好似要將融進裡一般。
葉紫蘇幾乎要被腰間強健的力道箍得不過氣,可還是義無反顧的回抱着男人。
這一刻,似乎終於能會出,眼前這個稱之爲丈夫的男人,所帶給的安全。
想,哪怕這一刻讓去死,也是願意的。
葉紫蘇以爲,無安放的心終於有了棲息的港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