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程天青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地看向程天華，怎麼都不能接面前的事實，“你說什麼？當年的那場車禍，竟然不是意外。”
程靳琛幾乎快要繃不住冷漠的表，他死死盯着程天華，垂在側的手死死緊，眼看着是在強行克制自己的憤怒，“除了這些，還有呢？”
“哈哈哈哈，”程天華似乎是被程靳琛的表取悅，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他擡頭，上前幾步，靠近對方，這才又一次開口，眼神中帶着憐憫，又多了幾分讚賞。
“真不愧是老爺子看中的人，總是能夠過現場看到本質，你說的沒錯，我做的，遠遠不止這些，”程天華一邊說着，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他眼睛裡面飛快閃過一瘋狂之，緊跟着又一次開口道：“我的好侄子，你是不是很好奇，很期待，這些年，我都做了什麼？”
程靳琛咬緊牙關，冰涼的視線直直朝程天華上去，要是眼神能夠殺人，恐怕這個時候，他早就已經被得千瘡百孔了。
男人額角青筋暴起，惡狠狠地瞪着程天華，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嚨裡面強行出來的一樣。
“你這畜生！”
“我是畜生？”
程天華微微挑眉，眼底的瘋狂和怨恨之幾乎快要凝實質。
“你和我的好大哥作爲既得利益者，有什麼資格罵我是畜生？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有你們這些人，這麼多年，不管我多麼努力上進，多麼用心地參與公司管理，可是好永遠都不是我的。”
程天華越說越激，聲音也越來越大，像是要把這麼多年，他所到的所有的“不公平待遇”全部都要釋放出來一般。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知道老爺子不待見我，喜歡老大，即使他什麼都做不好，人又蠢得可以，但是老爺子都始終沒有放棄過他，可是我呢，我有什麼？心積慮，想盡一切辦法討好老爺子，我又得到了什麼？我得到的是他的冷漠，他的防備，我得到的是在我滿心滿眼地覺得我自己可以的時候，他突然把你捧上了總裁的位置。”
程天華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靳琛，似乎想要將他整個人都全部看穿，“當年，你不過就是一個初出茅廬，連人好壞都看不出來的頭小子，就是這樣，老爺子仍然看中你而放棄我，都是親生的，憑什麼我就被這麼區別對待？”
聽到這裡，程靳琛忍不住冷笑，漆黑的中一片幽深，看不到一一毫的亮，他直勾勾地盯着程天華，仿佛要將他所有的僞裝都全部看。
“程天華，別再裝了，這麼多年，你都背着爺爺在後面搞了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小作，你當真以爲他一丁點兒都不知道嗎？你欺男霸，橫行霸道，你以爲你做的那些事都沒人知道，那些害者的家屬都是死的，不會哭也不會鬧？還不是爺爺幫你全部擺平。”
程靳琛越說聲音越大，似乎因爲程天華的緣故，他也跟着激了起來。
“所以，誰都有資格說爺爺不公平，唯獨你不行，你怨恨爺爺爲什麼不肯將公司到你的手裡，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程氏集團到你的手裡，只能走向滅亡。”
“你放屁！”
程天華像是被程靳琛到了痛一般，忍不住了一句口，緊跟着，他咧開角，笑容越來越大，“你以爲你說這些？我就會放過你，所有的一切就都能挽回了？”
說話間，程天華突然一揮手，瞬間，在場所有的陌生人全部掏出槍支，槍口對準程靳琛和程天青。
頓時，程天青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倒下來，他兩隻手高高舉起，滿是祈求地看向程天華，十分沒有骨氣地衝着對方痛哭流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