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的程天華臉上笑意更濃了，連帶着溫秀枝都捂住，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踩着高跟鞋，慢悠悠地走到程天華邊，雪白的手臂搭上男人肩膀，笑意盈盈地看向程天青。
“天青，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還這麼天真，簡直都不知道該讓我說你點兒什麼好了。”
聽到這話，程天青忍不住又一次後退，然而這一次，後面已經沒有路再讓他退了，他兩隻手支撐着牆壁，眼睛瞪得老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秀枝，你怎麼會和天華在一起，還有，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呢，”溫秀枝歪頭，看着程天青，就仿佛在看一個笑話，“哦，對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其實啊，相對於你，我和天華更早認識，而且我們的那一次，也並不是你所認爲的意外，而是我故意設計。”
“你！”
程天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一隻手狠狠指向溫秀枝，只覺得整個世界觀都崩塌得厲害，“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
程天華卻沒有興致繼續觀察他親而又愚蠢的大哥的反應，他轉頭，目對準程靳琛，眼睛裡面飛快閃過一笑意。
“靳琛，我知道，你一直在調查當年的事，甚至還查到了當年的那場車禍並不是意外，對不對？”
“是啊。”
程靳琛嗤笑一聲，仿佛沒有看見旁邊越湊越近，逐漸將他和程天青包圍在中間的一羣人，他擡眸，直勾勾地盯着程天華，冷冷開口，不見一一毫該有的驚慌。
“王敗寇，我也沒有打算反抗，只不過在此之前，我只問一句，當年的那場車禍，到底是不是你和溫秀枝故意安排的？”
“是又怎麼樣。”
程天華雙手環，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不僅，你母親是我找人害死的，你不知道吧，葉紫蘇的上重了我特意從y國拿過來的毒藥，所以，才會背叛你，親手將程家的私資料送到我的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