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說這話,其實也沒有旁的意思。
也並非是打算將承歡一人撇下,不管。
一句玩笑話,誰曾想得到,承歡的反應這麼過激。
“你真的不去啊?外面好多好吃的,糖醋魚,什麼紅燒排骨,比我做的還好吃。”
嚴敏又故意引似的,看着承歡問道。
可是,任憑怎麼說,承歡就像是鐵了心似的,就是搖頭,不肯出去。
也罷……
總不能強迫人家做什麼吧。
“那,我帶着孩子去客棧,吃了酒席就回?”
隨着嚴敏這一句話剛問出口,承歡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直接迅速的點了點頭。
看得出,對嚴敏是極其信任的。
人羣都隨着蘇家的人一塊去了客棧。
前腳剛一走,這小屋裡,瞬間寂靜空落落的一片。
依稀能夠聽得到外面那陣陣的風沙聲。
微風輕輕地吹拂,院兒里的土地里,才冒出尖尖小芽兒的野草,正是應了那句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承歡看着眼前之景,看得發愣。
門外傳來了篤篤篤幾聲。
躊躇不安,究竟要不要去開門……
笨拙的子在那土炕上扭了幾下,人提拉着鞋子,又迅速穿好,快步跑到了門口。
手握着穿條的承歡,一臉憨厚老實的笑容,看着門外。
……
正在巡邏的差,忽的聽到從蘇太守家的小院兒里傳來了一陣驚天地的聲。
這聲音,尖銳,都快要刺痛人的耳。
“快,那是蘇大人家裡的方向,快去瞧瞧!”
“走!”
兩個佩刀的差,疾步朝着蘇家快步趕去。
剛走到蘇家的院兒門口,他們就看到了承歡像是瘋了一樣,手裡拿着菜刀,蓬頭垢面的站在原地。
的雙眸,就像是嗜一般的通紅。
“你,你先把手裡的菜刀放下!”
其中一人,看了後的同伴一眼,忙不迭的喊道:“你快去客棧,現下,大人他們應該是在那辦酒席!”
留下的男人,個兒也不高,瘦小一個。
這似乎是他們這兒的人的特徵,一般,就算是男的,能長得有錦玉前年那麼高,也算是不矮了。
對比面前才出月子百日,稍有些,還手持菜刀的承歡,他,多有點不是對手。
“姑娘,姑娘有啥話,你先給菜刀放下,咱們好好說,慢慢說,你有啥委屈,你跟我說,我是差,我是蘇太守手底下的人!”
男人還將自己的玉牌拿起,放在承歡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