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道歉!”昀兒的話,擲地有聲。
這麼多男娃,結果,出頭的卻是這麼一個小蛾。
“我今天還就把話放在這兒了,就連罵你們的話,你們都聽不出,你們這幫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出生高低是旁人難以抉擇,可科舉考試卻是公平公允的!”
“啪!”清脆的一聲響起。
昀兒一掌甩在了林州的臉上。
先前幾次三番已經容忍夠多了,這個林州,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你可知,縣主是什麼位份,太守又是幾品職?”
“不就是異姓縣主,又能怎樣?開國將軍,又能怎樣,若不是做過那齷齪的事,怎會當初含冤致死!”
二人之間的爭執不下高低。
蘇家的那些事,雖說關外也有不流傳說法,可是孩子們卻都了解的不夠深切。
蘇愉辰自己都沒弄清楚,他這個縣主的由來。
只知道他爹爹的外祖,那可是厲害,了不得的大功勳!大將軍!
“厲不厲害,我不知,可你也有本事讓你家當個異姓縣主給我瞧瞧?”昀兒本就是生的一副伶牙俐齒的小兒,一句話將那林州嗆得,快要嘔。
“反正我說了,蘇家的基,家業,遲早要敗在他的手上!”
隨着這一句話落,昀兒又是乾脆利落的一掌。
“詆毀世家公子,這事兒要是擱在京城,你的腦袋,早就被砍幾十次了!”
小胖墩兒快步走到了林州的跟前,眸銳利的看到了他手中的那一本已經被翻的書皮泛黃的本子。
他認得,那上面可全都是爹爹的字跡!
娘親曾說,在京城每逢年關,要找爹爹提字的人,各個都備着一份厚禮,就只爲求一幅字。
可見,有多難得。
更何況,那上面可是用的頂尖的宣紙的本子,倒也並非是蘇愉辰小瞧人,這林州還真用不上這麼好的本子!
蘇愉辰一把將那本子奪走。
躲在承歡屋裡的丫鬟懷裡抱着孩子,就這麼靜靜地看着院兒里。
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你幹什麼,就算你是世家公子,你也沒有資格搶別人的東西!你這是土匪強盜之爲!”
林州還打算要從蘇愉辰的手裡奪回。
可他那瘦弱的小板,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的型,哪兒能是蘇愉辰的對手?
一隻小手一出,重力一推,便將林州退的倒回好幾步,“我要報!這天底下,難不沒有王法了!就算是天子犯法,還要與庶民同罪!”
“你才是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