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打聽死士?
安潯連忙擡起頭,一臉驚愕的看着他家公子,“公子可是有什麼要緊的差事,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公子您代一句,安潯都萬死不辭!”
“只管照着我代吩咐的去做。”
蘇允弦看着安潯依舊是雙手抱拳,跪在地上,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良久,他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輒要死要活的,我不過是查個人,你這就不能說點吉利話。”
聽到了這兒,安潯的心總算是能再放回肚裡揣好了!
“得嘞!安潯明白了,現在就命徐州的人行開始查辦!”安潯的臉上總算是漸出了笑。
臨走前,蘇允弦又瞥了安潯一眼,“常總督他們在徐州,現下如何了?”
這事兒,消息暫時還未捎回來。
這普天之下,天子的地界兒,不管是哪兒,只要想知道一條消息,不出一日的功夫就。
卻唯獨除了大灣縣。
這地勢不好,要是能放在平路上,能走一天功夫到的地兒,不悉大灣縣路的人,或者,方向太差的,走上個三五日,那也是常有的事。
“公子放心,我這就下去找人再催一催!”
……
大街上,一幫娃兒們換上了新裳,儼然是一副煥然一新的模樣。
小春瞧着,這一個個長年累月的家裡也不怎麼管教,平時頭髮也是躁哄哄的,雖說是窮人家的娃兒們,不比姑娘家,好歹也得注意點自己的形象不是。
“你們以後,就照着我教給你們的法子,將這頭髮梳一梳。還有啊,玩鬧歸玩鬧,但是也要切忌,別太邋遢整天弄的渾髒兮兮的。”
小春對待李木材他們這幫孩子們,那也是一番苦口婆心的說教。
若不是因爲他們是小公子的好朋友們,才懶得去管這些破事兒呢。
“可,我們是男娃,又不像是昀兒似的,人家姑娘家家的。”李木材照着銅鏡中自己的模樣兒,撇撇,說着。
雖然這幫男娃兒們是一個個上說着這般模樣瞧着跟個姑娘似的。
可心裡卻是滋滋的。
原來,衫整潔,頭髮拾掇的板正的,這些事兒自己都能做了,也並非是一定得家裡有丫鬟才能像小公子那樣,每天出門都收拾的乾淨利落。
“這樣,順眼,嘻嘻!”蘇愉辰還朝着他們幾個豎起了大拇指。
采老太過來找采阿回家去,今兒個說是要去一趟大窪縣那邊兒,他們家的姑母今兒個家裡有事兒……
一進門采老太放眼去,這一個個都是打扮的跟蘇家小公子似的小哥兒,頭髮上就像是了豬油一樣的亮。
竟還沒有一眼認出他們家的阿來!
“我還當是從京城又來了幾個小爺兒,走近了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還是你們這幫小崽子們,瞅瞅,跟着小公子,就是改變不,你們這一個個的。”
采老太說着,正拉着采阿走的時候,這才發覺了什麼。
“阿,你這裳,裳哪兒來的,你的裳呢,趕緊給你自己的裳換上去!”
采阿有些心虛的撓了撓頭,朝着邊兒上瞄了一眼,不知該怎麼開口解釋的好。
畢竟,他們剛剛可都是答應過小春姐姐的,今兒早上的事兒,出去誰都不能說,可,這裳該咋解釋呢?
“老夫人,您是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誰的上染上了蝨子了,今兒個可是讓我一通好找,實在是沒了法子,裳全都給了,燒了,這不,又給他們重新一人置辦一!”
春夏秋冬,們姐妹四個,先前可是皇帝在府邸中還是太孫的時候,太子專程調教出的四個機靈懂事兒又武功過人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