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輕輕地蘸取了丁點兒的木頭,輕輕地在小寶兒的臉上了,笑的說道:“這可是好寶貝,是啥,可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他?
蘇愉辰的小臉兒瞬間可就耷拉了下來,先前的時候,娘親,可是從不會這麼對他的。
“娘親,你倒是同我說說,說說嘛,那是啥,是啥!”
嚴敏越是不解釋,不說,這孩子便越是圍在的邊,喋喋不休的問個沒完沒了。
也就只是隨口說的一句話,哪曾想,就被小寶兒放在了心上,一個勁兒的追着追問着。
昀兒輕輕地一把將小寶兒給拽到了一旁去,幽幽說道:“娘親這麼做,肯定是有的緣由,你就起開,別在這兒礙事兒了。”
礙事兒?
他,他怎麼就了礙事兒的了。
蘇愉辰心中憤憤不平,他哼了一聲後,也從手邊兒拿起了一塊木頭,抱着拿到了一旁去,學着他娘親的樣子,一點點的在那着木頭。
原本還在邊兒上看笑話的嚴錦玉也被抓壯丁給抓了過來,一塊兒幹活。
“姑姑,你弄這麼些,這有啥用啊。”嚴錦玉木頭,的滿頭大汗,上就像是被水淋溼了似的。
包兒就趴在他們的邊兒上,一會兒這聞聞,一會兒那嗅嗅。
“只管跟着我做就,肯定不會拿着這些木頭塊兒去謀財害命去。”嚴敏說完,擡起了眸子,白了一旁的錦玉一眼。
原本錦玉還打算拿去車珠子的香樟木,現在都了一堆又一堆的木頭。
一袋子又一袋子的,全都被嚴敏給裝了起來。
“娘親,爹爹做的窯,我們可以用嗎?”
蘇愉辰和昀兒倆小人兒,緊跟在他們娘親的屁後面,一臉的仰着頭看着。
“本來不就是做給你們玩兒的,你們還專程跑來問問我,作甚。”
倆孩子一聽到這話,歡天喜地的又蹦又跳。
站在那長街上,遠遠地聽去,都能聽得一清,他們倆的歡笑聲。
見着小寶兒和昀兒要出門去玩,嚴敏朝着小春遞去了眼。
“小公子,小姐,這都什麼時辰了,不如咱在家玩,明兒白日裡天亮,再去出去玩也不遲啊。”丫鬟一路小跑緊跟了出去。
嚴錦玉一臉憂愁的了太,又擡起眉頭瞥了他姑姑一眼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姑姑,你有沒有發現,現在這大灣縣的百姓們,瞧見咱們一家,那就是眼中釘,中刺一樣的存在。”
“此話怎講?”
嚴敏慢慢悠悠的擡起了頭,看着錦玉。
先前的時候,這蘇家的人出去,那可是何等的風,走到哪兒都能遇上人熱不已的迎上來,又是給他們塞東西吃的,喝的,現在呢,瞧見都恨不得趕緊躲得遠遠的。
“所以,你就是因爲占不到先前的那些小便宜,所以,到傷神是麼?”
一聽這話,嚴錦玉連忙朝着他姑姑擺擺手,解釋:“不是,肯定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替我寶兒弟覺到惋惜,可憐,他對那些孩子們不也都好的,現在,你看看……”
“我畢竟也沒臉沒皮的,可是我寶兒弟和昀兒,看到那些人,該多傷心啊。”
其實,錦玉的這番話,嚴敏也不是不清楚,沒有考慮到。
“人生哪兒有一生順遂的。”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下後,嚴敏便回了房。
外頭的人,每天依舊是熱火朝天的鬧騰着,起初的時候,這衙門還打算出手將那些遊街示衆鬧事兒的,全都給抓起來。
可蘇允弦卻是大手一揮,直言道,任由他們鬧騰去吧。
這下可好,有人起了頭,有一就有二,在衙門都能聽着外頭的嚷嚷聲,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