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蘇允弦上背着的挎包,險些沒被楚浩然給扯掉。
他被楚浩然給強行拽到了後院,最後面的新屋,這不是李軒朗他們搬去的那屋麼?
蘇允弦的眉頭緊蹙,陷了沉思。
“快點,弦弟你還愣着幹啥,李軒朗那崽子說,今兒個不打死孟蕭也得打斷他半條!我跟你說,要不是我們家離得遠,我今兒個高低我得讓我表哥帶人來削他!”楚浩然邊說着,邊急的上躥下跳的,跟個猴兒似的。
“李軒朗我告訴你,你個臭不要臉的,今兒個孟蕭要是半頭髮,你給我走着瞧!”
“開門啊李軒朗,開門啊你!”
人家那屋的大門都在裡面反鎖上了,指楚浩然這又是拍門,又是扯着嗓子喊的,頂啥事兒?
楚浩然急的焦頭爛額的來回在門口踱步,他喪着一張臉,帶着哭腔的看着蘇允弦問道:“咋整,弦弟你說這可咋整,聽說白先生之前教過的學生今兒個大婚,他今兒晌午去吃酒席去了。這可咋整啊!”
“起開。”說着,蘇允弦一把拽着楚浩然的胳膊,給他拎到了一邊兒上。
鉚足了勁兒擡腳,對準了李軒朗他們那間屋的門,上去就是一腳。
“娘勒!”屋裡不知是誰驚呼一聲。
接着便聽到“咚!”的一聲巨響,那扇木門被一腳踹掉!
方才還站在門口嘚瑟的那倆憨貨,嚇得抱頭鼠竄。
孟蕭左右還站着兩人,按着他的肩膀,着他跪倒在地上。
“你們快走!”孟蕭扭過子瞅着蘇允弦和楚浩然,大聲喊道。
李軒朗裡噙着一甘蔗,吊兒郎當的坐在炕上,大翹在二上。
當他看清楚了來人竟是蘇允弦和楚浩然時,爲之一愣,驚得手裡的甘蔗險些沒有掉在地上。
上回茅廁里的教訓,可並沒讓他長了記,畢竟這可是在他屋,這麼多人呢!
“干,幹啥呢,你們天化日之下闖進我們屋,想幹啥呢!”李軒朗瞅了瞅自己邊兒這一派“小弟”,這麼多人面前,他這氣勢自是不能倒。
蘇允弦環視了一眼四周,加上李軒朗,一共是十四人。
很快,一羣人圍了上來擋在了李軒朗的前,將蘇允弦和楚浩然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不出來,你們仨還好?既然來了,那就索替孟蕭把餘下的這八十個響頭給磕完吧!哈哈哈哈哈。”
“也不瞧瞧自兒個幾斤幾兩,竟然也敢跑這兒來挑釁!”
蘇允弦只覺得自己耳邊聒噪的很,這羣人可真煩。
眼看着幾個爪子已經了過來,手裡還拿着一人長的木,直生生的就要往蘇允弦的和楚浩然的上掄去。
說時遲,那時快,蘇允弦眼疾手快的擡起腳狠狠地一腳朝着那倆不知死活的上踹了過去。
只聽一聲哀嚎,二人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一羣人蜂擁而至張牙舞爪的揮舞着上來,蘇允弦擡眸冷眼一瞥,那些個都是花架式,沒一個敢往上湊的。
這裡是學院,他是來讀書的,可不是來打架的。
趁此時機,蘇允弦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將孟蕭給拉起,楚浩然也緊跟在後。
李軒朗直接從炕上蹦下來,指着蘇允弦高聲喊道:“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走了!今兒個,誰若是把蘇允弦給打倒了,我,我重賞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銀子呢!
眼瞧着劉嘉爲首的幾人擋在門口,各個都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
對付他們這十幾個人,倒不是問題。
只是,這事若是鬧大,他們想繼續在這讀書,怕是癡人說夢了。
蘇允弦和楚浩然倒也無所謂,可孟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