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允弦的這一番話,他顯然有些錯愕,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好。
以至於劉曦的臉上都一閃而過的一抹尷尬。
“這孩子;平日不就在衙門跟着他娘麼,我看着喜歡的緊,小小年紀,用功刻苦讀書,日後必將大!”劉曦尷尬笑了笑後緩緩說道。
多餘的話,蘇允弦也並沒再說什麼。
私下裡,嚴敏朝着門口的季新林招了招手,將其喚到了跟前囑咐了一番。
待到季新林從樓上下去,打算查探小公子況呢,這可發現,小公子好生生的站在那木桶邊兒上,啥事兒也沒有。
“好怪,昀兒,魚兒啥也沒有吃,可是爲啥,這樣,這樣。”
蘇愉辰說着,還在學着魚兒的樣子,一張一合的,模樣兒甭提有多稽笑人了。
昀兒都被蘇愉辰的這一番舉止給逗得直笑,拍了拍他的胳膊,打趣兒道:“你真是的,真醜,不興這樣。”
“小公子,沒事吧?”季新林又上下仔細打量了蘇愉辰一番,看着他除了右手邊的袖稍微溼了一些,除此之外,上哪兒哪兒都好好的。
真是稀奇了,林州那小子爲啥會說小公子掉木桶里了呢。
“新林叔叔,我沒事。”蘇愉辰頭也不回的朝着他擺了擺手,人卻還在那聚會神的趴在大木桶邊兒上,在那研究着,究竟如何才能猜魚兒的奧祕。
樓上的幾桌人散去,心照不宣的朝着樓下走來,一個個裡都在說着那種令人反作嘔恭維的話語。
說來說去,無非還是那麼幾句。
蘇允弦面冷然的徑直朝着小寶兒和昀兒邊走去,“回家了。”
“爹爹,爹爹!”蘇愉辰歡喜的一路小跑追着他爹爹的屁後面,又忙開口問道:“爹爹,那木桶里,啥也沒有,魚兒,在吃啥?”
嚴敏一隻手牽着昀兒,一隻手拉着小寶兒朝外面走着,邊走,邊耐心的解釋着:“水裡其實有好多,我們眼睛看不到的,也許是在吃一些水草的沫沫,也許是小魚兒的小魚苗,但你要不仔細的去瞧啊,就難以發現。”
“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娘親,我們只吃河裡的水,是不是也能像魚兒一樣吃飽呢?”
昀兒也歪着小腦袋,跟在他們的後,疑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