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有夠狠的!
楚寒緊咬着牙關,也不敢擡頭去直視蘇允弦。
“你說那米囊是怎麼運城內的?是通過那昌平酒樓拉糧食用的馬車,是吧?”
正當楚寒慌慌神的功夫,忽的蘇允弦的聲音又從他的耳畔響起。
楚寒整個人子像是被雷擊了一般,先是一僵,接着連忙迅速的擡起了頭,瞅着蘇允弦,逐字逐句的說道:“大人,大人可莫要往我的上潑髒水啊,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米囊是從馬車裡運城裡的,這些事,我可都一概不知啊!”
“可是,昨日不是你自己說的?興許昌平酒樓的運送糧食的馬車有問題,這不是你說的?”
蘇允弦將楚寒昨日的口供高高舉起,放在那晃眼的火之前,還依稀可見楚寒簽字畫押的痕跡。
這……
已經了兩天一夜的楚寒,原本都已經快要斷了氣兒了,還要面臨着如此殘酷的審問。
倒也並非是衙門苛待了他,不給飯吃。
端來的全都是殘餘飯羹,有些裡面都能看到黴點兒了!
能找來這種飯,也屬實難爲了他們,楚寒更是害怕自己還沒有熬到有人來救他那個時候,就因爲吃了那些不乾淨的飯菜丟了小命,故而索乾脆不吃!
“大,大人,我本不知道米囊是啥啊!”
“胡說!那我再問你,雅舍什麼時候蓋的?”
聽到了蘇允弦此言後,那楚寒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直接口而出,說道:“五年前,就是五年前蓋得!”
“這麼說,你是知道雅舍了?”
這一句話,就是一個圈套。
一會兒的功夫便將楚寒給審問的是頭暈眼花的。
他着實也沒想明白,蘇允弦,這麼一個頭小兒,居然有這般大的能耐!
“大人,我真是的頭暈眼花的啊,求求您了,能不能給我一口吃的啊,我也不要白面饅頭,給一個,沒長的窩頭……”
楚寒跪在地上,耷拉着一張臉,聲嘶力竭一般的苦苦對蘇允弦央求道。
今天的審問,也就到此爲止。
蘇允弦臨出這牢門之前,脣角扯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他將阿銀給喊到了跟前兒,趴在阿銀的耳畔仔細喃喃了兩句。
聽聞他此言的阿銀,瞬間臉驟變,有些惶恐不安的看向蘇允弦,低聲說道:“大人,這樣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