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愉辰是怎麼都沒能想得到他娘親怎麼能夠對他們這麼無,決絕……
“娘親,可是!”昀兒張了張還想說什麼來着,只見嚴敏已經和人一塊疾步揚長離去了。
當然,這麼多娃兒們裡面,可不是各個都養了一夜都死翹翹了的。
就像是李木材,那一桶里說有大半兒還活的好好的,方才,他也只是見着大家養的魚兒啥的都死了,所以也就不好意思將自己的提出來。
李木材拍了拍蘇愉辰的肩膀,儼然一副大哥哥的樣子,說道:“沒事兒,小寶兒公子,咱再去抓一些回來試試看唄,再不行,就一桶裡面養些,到時候咱都能跟蘇夫人學,學做好吃的!”
“好!”
蘇愉辰的小臉上又平添了一抹堅毅!
他可一定不能被娘親和爹爹看扁了的,大家能做的,他也一樣能夠做得到。
還是多虧了昀兒心細,仔細的跟李木材問了問之後才曉得,大家提回家的那些魚兒啥的,全都金貴的很,回去之後都專門又換了水,換了木桶養着,可是李木材,就那木桶提回去,原封不的放在那。
也許是因爲換了水,換了桶,所以出現了問題?
大家都在那七八舌的爭議着,討論着。
衙門裡。
昨兒將蘇愉辰綁架的那幫人,這會兒全都被抓進了大牢裡。
與旁人不一樣的是,他們這一個個的,不僅是不到害怕,反倒是,還有些興?
“大人,今天早上他們這些人,幹了整整一桶飯啊!可是一桶啊!一個人吃了倆窩頭,這好傢夥!”阿銀一臉驚愕的趴在蘇允弦的耳畔,小聲喃喃着。
難怪這幫人覺得大牢裡比外頭還安逸,甭管是啥吃的,只要管飯,這裡面風不吹日不曬的……
“你們可知罪?”王嵩怔怔的打量着眼前的這幫人。
領頭那人咧邪惡一笑,接着說道:“大人,知罪,知罪,您罰我們在這大牢裡面住上多久都,十年八年的,甭說了,現在就拿紙過來,我們現在就簽字畫押,供認不諱!”
站在不遠的蘇允弦注視着眼前的這一幕,臉上神越發的沉。
這哪兒是來罪的,對於他們這幫人來說,那可是來福的!
蘇允弦冷哼了一聲後,疾步朝前走去,走到了楚寒的牢房門外。
一見到蘇允弦過來,楚寒可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恐懼,背後發,他有些心虛的用餘往門口那瞟了一眼,接着挪了挪子,往裡坐了坐。
“跪下!”
蘇允弦一聲冷叱。
楚寒也不得不迅速爲之。
“我是來站着審你,你是坐着審,可真是舒服!”蘇允弦的那雙厲眸緊緊地鎖在面前的楚寒上。
“大人,我真就只是貪了那一點錢啊,我把我自己做過的事兒全都已經招了,您只管該行刑,行刑,該做什麼做什麼,我真的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啊!”
楚寒一如既往那般,依舊是那一套說辭。
這說法兒,用來糊弄旁人,倒也許會有人相信,可,那米囊打從哪兒來的?又該是如何解釋?
蘇允弦命人搬來了椅子,坐在那楚寒的面前,仔細的翻閱着昨日,前日,楚寒說的那些口供,冷冷一笑後,又道:“那就勞煩你,再和我對一遍口供了。”
事實勝於雄辯,倘若人講的事兒是真的,那麼,本就不畏懼審問,怕是再問千次,百次,結果也依舊是一樣的。
這屋裡亮堂堂的,四周全是火把在熏着。
只要是楚寒擡頭可見之,便是火,且,還伴隨着煙熏火燎,這就算是擱在一般人的上,也不了啊。
不僅如此,還得讓楚寒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將他先前所說過的話,重新再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