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剛才還說的好好的,咋可就又聊到了滅口上呢。
錦玉虎軀一震,連忙話鋒一轉,說道:“各位大哥,你們可不能因爲這點錢,就走上歧途啊,不值當,真不值當的!”
這點錢?
領頭的男人冷哼一聲,“百兩銀子,那可不是小錢了,對於你來說算,可,對於我這幫兄弟們來說,那可一點都不!”
“這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你們說讓我咋寫書信,我就咋寫!”
……
蘇愉辰們一幫娃兒們早早的都提着那小木桶回了家。
聽着娘妻說,只要明兒個誰能養的那些河鮮不死,明兒就教誰做菜的本事。
這可難不倒他!
“你這是幹啥呀?”
昀兒看着蘇愉辰,他可幾乎是給家裡能用上的鍋碗瓢盆,全都拿出來擺在了院兒里。
蘇愉辰卻嘿嘿一笑,朝着昀兒擺擺手,說道:“昀兒不管,不管!”
這,這待會兒家裡收拾起來,得多費勁啊。
“還是收起來吧,等下,晚上吃飯怎麼辦呢。”昀兒緊跟在蘇愉辰的屁後面。
這倆小人兒,一個往外拿東西,一個緊跟在後面撿着收拾着。
蘇愉辰回頭一看,昀兒給他拿出來往外擺的那些鍋碗瓢盆的,全都收起,他嘟着小兒,帶有一不大願的,小聲念叨着:“我是有用的,不是胡來,不是的。”
“娘親說,誰能養到明日早上,但沒說,全都得活着。”
雖然蘇愉辰解釋的話是簡短,不過,簡單意駭。
昀兒倒是一聽就明白,他這是打算啊,將這些魚兒啊,蝦子啊,分開養。
就算是死了幾個,只要活着一個,這不就得了?
不過麼……
昀兒還是覺得,這事兒,不那麼的靠譜。
蘇愉辰還要昀兒的那一桶河鮮,說要幫將那些分開來養着。可是,昀兒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沒那麼靠譜,說啥也不肯。
無奈,蘇愉辰也就只好作罷。
倆娃娃蹲在地上忙的不知所云,這邊兒,倆丫鬟進進出出的,只顧着忙活找錦玉公子的事兒,都這節骨眼上了,誰還能顧得上他倆呢。
無意間,蘇愉辰看到外頭好像是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
小胖墩兒從門後抄起了掃帚,便躡手躡腳的跑出門去,接着,就看到了一個穿着土黃長衫的瘦高個兒,像是一陣風似的,將一張紙一樣的東西,往地上一丟,轉臉,可就沒了影兒。
“這是一封信!”
還是昀兒機靈,一看到地上的信封,就曉得,那是個什麼東西。
可……
“昀兒,念念。”
大字兒不識一個的蘇愉辰就站在昀兒的邊,就那麼放着兩眼,的瞅着。
昀兒的小眉頭都擰到一塊兒去了,有些犯難的嘆了口氣:“我也認不全啊……但,這,有個殺字,還有這個,這個好像是銀的銀。”
這可咋整!
蘇愉辰想到了他爹爹和娘親,拽着昀兒的手,撒丫子就朝着屋裡跑去,堂屋,裡屋,該找的地兒幾乎都找過了個遍兒,但可惜就是不見爹爹和娘親的影。
剛好,小春回來取東西呢,可就被這倆娃兒給撞了個正着。
“小春,找娘親,我娘親呢?”
聽到他家小公子的問話,小春溫婉一笑,淡淡說道:“夫人還在外頭忙呢,待會兒,我下一趟回來,就給小公子和小姐做晚飯。”
昀兒是合計着,萬一這信件是爹爹要緊的東西呢,正琢磨着,不如就先給小春姐姐瞧一瞧。
哪曾想,這蘇愉辰哭着鬧着,拽着昀兒的胳膊,說啥也不肯讓將那信件拿給小春。
“不給,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