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辦多了。
鲶魚胡兒男人半蹲在地上,仰着頭看着那矮小的窗戶,深思着什麼。
“你這麼大的格,想從這窗子鑽出去,估計得截肢,不,得分。”
阿銀冷哼一聲,帶有一鄙夷的將那牢房大門給打開,慢步走了進去。
蘇允弦和王嵩兩人緊跟其後,了門之後,後的獄卒很是識眼力見的緊跟其後,直接又將那牢房的門給上了鎖。
“你和旭之間是什麼關係。”
蘇允弦一邊隨手翻閱着手中卷宗,一邊擡起眸子,打量着面前的這個鲶魚胡兒男人問道。
男人輕哼了一聲,還一副死鴨子的架勢,朝着蘇允弦說道:“大人不是什麼都知道麼?若是不知道,還抓我來這兒做什麼?”
王嵩被氣的差點嘔,他管轄這大灣縣這麼多年來,還是頭回遇上這麼一個骨頭。
從外面又帶進門來一個材魁梧的壯漢。
這人便是先前打算用那什麼粘牙糖,打算將蘇愉辰給拐走的男人。
倒也是個的主兒,關了大牢之後,不管是如何審問都咬死只說一句,說是什麼看着蘇愉辰,一眼就能瞧得出肯定是家境不凡的公子哥兒,所以才起了歹心。
這話,大致可能也就糊弄糊弄他們自己人,蘇允弦和常振南聽了後,那可是一概不相信的。
這廝和那鲶魚胡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接着便又心照不宣的將眸放向了別去。
蘇允弦很是準的捕捉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若要是說,他們兩人互不相識,他都不信。
“你們之前可有見過?”蘇允弦一邊示意讓王嵩開始抄錄,一邊對那人問道。
鲶魚胡男人幾乎是不經思考的正開口說什麼時,蘇允弦着他,又附加了一句:“你可仔細想清楚了,至於他,可是什麼都招了。”
瞧着男人上傷痕累累,脣角還有淤青,這鲶魚胡劉海的男人竟然愣住了。
莫不是,這衙門真對他做什麼了?
不然,也不能招認了啊。
這人的心中很是忐忑,他瞅了瞅鲶魚胡男子,試圖想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求一些幫助。
當下,說與不說,那都將會是一件麻煩又棘手的事兒。
“太守大人,劉刺史已經到了。”
門外的小獄卒,忽的走進門來,對蘇允弦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