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常振南雷霆震怒般的怒叱了一聲,隨之斜睨冷眼打量了一眼,這在場的衆人。
“常總督。”
蘇允弦緩緩起,他的眼神還在朝着這四周探着,像是在找尋着什麼人的蹤影?
見着人都到了差不多了,膽小的季新林才從後面的沙曼里鑽了出來,他鬼鬼祟祟的往嚴敏的邊溜了溜,低了聲線,小聲說道:“夫人,您可算來了,我跟您說,我能保證,公子絕對什麼都沒有做,絕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兒!”
這——
若要是嚴敏不了解真相,撞見眼前這一幕,再聽到安潯的話,八是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蘇允弦徑直朝着敏敏的邊走來,隨手一扯便將臉上的那一層'人造人皮'面摘下。
俊逸帥氣的臉映眼帘,不由得使後方才瞧見蘇允弦和季新林兩人嚇得心驚膽戰的那幫良家小姑娘,爲之一愣。
服下了藥丸後,綠子也緩緩甦醒。
“多謝娘子前來搭救。”蘇允弦角噙着一抹若有似無戲謔般的笑意,凝聚神一般的,仔細打量着眼前的人兒。
“我還在想,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嚴敏擡起了手,拿着帕子輕輕地拭着允弦側頰上粘帶的那點脂,
通過先前蘇允弦和敏敏兩人的設計,裡應外合的直接把這兒給一窩端了。
大窪縣,今晚怕是要變天了。
常振南直接帶人來到了衙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將這衙門給圍堵的水泄不通。
縱然那楚寒今夜就算是化爲一隻蒼蠅,也在劫難逃。
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
“這大窪縣的縣衙,還真是富麗堂皇。”最後幾個字,嚴敏拉長了尾音,其意,不言而喻。
“常總督,您……”楚寒見到常振南時,很是意外,再看到尾隨其後的蘇允弦等人,更是驚訝不已,“這,這大半夜的怎麼會。”
常振南索直接坐在那高堂之上,板子一拍,作勢現在就要當庭做審的架勢。
楚寒怎麼能想得到,自己能遭今日之景,明明先前的時候,不是都已經和大人商議好的麼……
直到他看到被人提溜着帶上來的旭時,人,更是當場傻了眼。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這是他們雅舍里的酒罈,以及,這麼大一包的東西,也不知爲何。”
安潯帶來的東西,更是令在場衆人都大吃一驚。
與此同時,人們發覺,不僅僅是在雅舍,甚至就連那昌平酒樓里,也發現了一樣,就像是不起眼的大料殼兒一樣的東西。
旭人還雲裡霧裡,本難以佐證。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都又是什麼東西!”楚寒在說話時,心底爲自己也了一把汗。
直到外面那一幫,被人聲稱是家中犯下罪惡滔天之事的良家婦被人帶上堂時,楚寒,索一屁癱坐在地上。
本不需要他承認,他的一言一行,甚至,只是幾個細微的小作早已出賣了他,證明了一切。
楚寒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袖,站在角落裡,遲遲閉口不言。
“良爲娼,私售品,草菅人命——”蘇允弦眯着眸子打量着面前這幾人,甚至也包括與在酒樓管事兒的那個鲶魚胡兒男人,接着又冷叱道:“這裡面任何一項罪名,將你們五馬分都不足爲惜!”
安潯悄悄的來到了蘇允弦的側,低了聲音同他小聲喃喃道:“公子,您的銀票,了大半,數對不上。”
對不上?
這才更是有好戲看。
蘇允弦對一旁的安潯使了個眼,對其搖頭示意,此事不易再議下去。
常振南氣的脣角發抖,怒目瞪着面前的楚寒,心中不發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這幫人都敢如此的無法無天,倒是也難怪了,爲何蘇太守會被皇帝親派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