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允弦真是很無語,他實在是不解,這段時日,這個季新林跟着自己,跟的,都是什麼。
“你想喝,多喝點。”
隨着蘇允弦的一語話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季新林,竟然還真的手要去端那酒杯!
真是個榆木疙瘩!
蘇允弦冷冽的瞥了新林一眼後,又道:“只是不知,你喜歡什麼木做的棺材?”
咳——咳咳。
“公子,我不喝了。”季新林就像是看着毒藥似的,連忙將那酒壺和酒杯往前面挪了挪,更是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生怕自己萬一看一眼,再回頭被鬧死了呢。
晚風輕輕吹拂,蘇允弦取出了自己的暗哨奏響,伴隨着這庭院內的奏樂聲,本無人察覺。
季新林生平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居然能夠有朝一日,能和這麼多姑娘周旋在一起!
他怎麼能想得到呢!
伴隨着上空中炫彩奪目般的煙火彈亮起,幾乎快要劃破整個天空。
蘇允弦的眼眸微合,是該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
他給足了那個什麼旭的時間,有這麼一會功夫,兩千多兩的銀票,上百個小金元寶,這才多東西,充分足夠他轉移了。
“夫,夫人,您不如先在上面稍等一等,我進去探探路。”安潯朝着那雅舍的後院兒瞄了一眼,連忙將他家夫人給攔在後!
好傢夥,不管咋說那也得先進去讓他瞧瞧裡面現在是個什麼形勢,萬一,公子在做着什麼不該,不合時宜做的事兒,那可就麻煩打了。
公子,小的可是爲了蘇家全家的幸福,碎了心啊!
嚴敏眯着眸子打量着這四周,總是的能夠嗅到一子,異常的香味兒,說不出這個味道是打哪兒來的,但,就是覺得悉,回想不起來。
脂香?
很顯然不是。
倘若現在要是能帶着包兒一塊來就好了。
以包那敏銳的嗅覺,厲害的悉力,一定能查得到什麼別的端倪。
“你再回去一趟,給家裡的包帶過來。”嚴敏朝着一旁的安然吩咐道。
安然撓了撓頭,自己這才從家裡過來,連站都還沒站穩呢……
不過,既然是夫人說的話,那自然是有夫人的道理,肯定不會有錯!
院內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好不快活,安潯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從那幾個黑人側躲了過去,找到了後院兒里他家公子的蹤影。
好傢夥,這幫姑娘們各玩各的,他家公子就那麼慵懶的往椅子上一躺……
一聲哨聲響起,蘇允弦狐疑的擡起了眉頭朝着正前方看去,只見安逸朝着他那招了招手。
允弦連忙對其搖頭示意,他的計劃全都是一套疊一套的,切莫輕舉妄,倘若要是一環,可能就會壞了全盤大計。
夜深人靜,在旭無從察覺之際,此刻,常振南已經帶兵將他這雅舍及那昌平酒樓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常振南的第一站,便是直接到了昌平酒樓!
“一隻蒼蠅也不要給我放過,統統給我抓起來,今兒個誰要是抓到了重犯,重重有賞!”
隨着常振南的一句話落,兵們一個個就像是打了似的,直接里三層外三層的將那昌平酒樓給圍的嚴嚴實實。
雅舍的門外,嚴敏總算是等到了常總督。
這擱在平日裡,這個時辰,早就已經是困得眼皮兒都快要擡不起來了,可在這大事兒上,可是馬虎不得。
“常總督。”嚴敏低了聲線漫步朝着常振南的方向走了過去。
安潯將自己從這雅舍查探過後拿到的地形圖遞到了常振南的手中,今兒個他們可是有備而來!
別說是一陣白煙,就算是這幫人化作一團白煙,也休想從他常振南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