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還一臉懵的張着四周,他還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就這麼直接被蘇允弦給緝拿歸案了!
“大人,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您冤枉小的了,小的啥也沒做啊!”牛大被人倒在地,裡還一個勁兒的高聲嚷嚷着。
蘇允弦朝着一旁的幾個衙役使了個眼,幾人直接就將這牛大給帶了下去,反手就將他的雙手用鐐銬銬起。
“冤枉?”蘇允弦嗤之以鼻般的冷笑一聲,昂首闊步走在前面。
大牢裡,牛大扭着子,來回掙扎,甚是不服的還用眼睛瞪着蘇允弦:“都說蘇太守秉公無私,我看,非也!我就是後院兒里伙房的一個廚子,蘇太守抓不到犯人可好,居然拉着我來頂包,我不服!”
服不服的,有什麼用。
蘇允弦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般的打量着眼前此人,頓了頓後道:“你做過了什麼,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說,除了給馬文氏下毒之外,還有什麼?”
馬文氏……
牛大的神徒然一變,心中惶恐不安,他甚是還用餘瞄了蘇允弦一眼。
萬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敗!
“大人的話,我更是不解!我什麼時候給那馬文氏下過毒,我何曾來過這大牢裡?大人,您……”
未等着此人把話說完,後幾個衙役便直接快步走了進來,將那又細又長的豆角往地上一扔。
自有食療一說,誰能想得到,他們這幫歹人,居然利用食材對人進行投毒?
“這豆角,又怎麼了?大人難道不覺得可笑?難道蘇太守家中,就不曾食用豆角?”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這牛大還依舊是死鴨子,拒不承認!
不過,他承認與否都不重要,當下已經被蘇允弦查到了一切,人也已被捕,這一切都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實。
“豆角沒有完全炒,直接食用會損傷人的脾胃,更何況是頓頓吃,看似是伙房裡的伙夫,你倒是也聰慧,能想得出這麼無形中害人的法子。”
蘇允弦淡淡的掃了面前的牛大一眼,幽幽說道。
牛大依舊是矢口否認!
“即便是過失傷人,你也起碼得是五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阿銀雙手環,帶有一鄙夷的看着牛大。
“你來審吧。”蘇允弦朝着王嵩囑咐了一句後,便離去。
當下,馬文氏的牢房裡,幾個郎中正齊心協力一致對其救治,反覆針灸,並尋來了艾灸,雙管齊下……
“可見好轉?”
對於蘇允弦的問話,一旁幾人紛紛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領頭的老者,頓了頓後解釋道:“當下,這馬文氏滴水不進,吃什麼就往外吐什麼,且拋開旁的不說,就僅只是這麼個吐法兒,好生生的人,也得給吐出個好歹來。”
這話,不假。
……
夜幕降臨,蘇允弦一如既往那般踩着夜歸家去。
嚴敏正帶着小寶兒,領着家門口的這幫孩子們嬉鬧着玩兒,跟前還堆積着一摞,小玩意兒。
都是用一些不起眼的茅草,竹葉兒編造的。
什么小螞蚱,小蟈蟈的。
“鍋里,給你留了飯。”嚴敏正一臉笑的跟允弦說着,可又見他面不佳,忙站起來,疑問道:“怎麼,衙門那……”
“是馬文氏,到現在還未見好轉,只怕是人,難以救治了,吃什麼就往外吐什麼。”
嚴敏明白允弦心中在懊惱什麼,馬文氏不僅是一條人命那麼簡單,更關鍵的是,的生死對整個案件的推進也有事關重要的幫助。
吃什麼,就吐什麼。
“補充鹽水了嗎?”嚴敏陪着允弦一道走進了小院兒,瞅着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