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允弦不生疑,敏敏叮囑了什麼話?
安然原原本本的將他家夫人說的話全部都給他家公子又複述了一遍。
“只管回去告訴夫人,就說我在這裡,一切安好,讓勿念。”
“是!”
安然連忙應了一聲,接着便風風火火的從這地牢裡走了出去。
蘇允弦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審訊那個男人是什麼來路,在途徑馬文氏的牢房門外時,他駐足頓了頓,良久,又朝着後的安潯吩咐道:“明日一早,你帶小姐過來。”
“是昀兒小姐?”
安潯更是懵了,這可是地牢,公子要帶昀兒小姐來這地兒做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允弦忽的又想到了什麼,忽的停下了步子:“可有打聽到昀兒家裡人的下落?”
“小的無能,就照着馬家代的那地兒,已經找了,人現在都還在寒門鎮附近,只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至今下落不明,小的以爲,會不會昀兒小姐當時就是在那省親,剛好被馬家的人遇上了……家,本就不在那?”
這已經有幾年的景過去了,時過境遷,是人非。
誰能想到昀兒家中走丟了這麼一個寶貝閨,家裡會徒生什麼變故呢……
蘇允弦長吁了一口氣後,一臉凝重的又對安潯囑咐道:“無論如何,加足人手,就算是踏遍這天下任何一寸土地,都要幫昀兒找到家人。”
“是!”
……
第二天一大清早,昀兒這才剛起牀呢。
就聽到外面一陣小聲議論,窸窸窣窣的,也不知,小春和小夏們在商量着什麼。
“昀兒小姐還是穿着件裳好看,再梳這樣的頭髮,好看!”
小春在小夏的腦袋上比劃着。
嚴敏見着昀兒出來,笑眯眯的朝着招了招手,道:“你爹爹說,讓你過去衙門一趟,不知是不是幾日不見,想你了,待會兒,就讓小春送你過去。”
一聽這話,剛從屋裡出來的蘇愉辰,瞬間可就不樂意了。
雖說在他的心目中,爹爹和娘親比起來,肯定是娘親更爲重要,可是,憑啥爹爹要見昀兒,就不想他呢。
小人兒垂頭耷拉腦袋的嘟着一張小,哼了一聲:“我早就聽說了,我和我爹爹他們,一開始,就想要個閨,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個啥呀知道。
嚴敏白了小寶兒一眼,思索一番後,說道:“那,你跟着昀兒一塊兒過去見你爹可好了,這有啥了。”
要去衙門哎!
算起來蘇愉辰自己都忘了有多久沒有去過衙門了。
對了,這個林州還說王伯伯害的他們母子獄,哼,他今天就要去衙門找王伯伯一問究竟,看看到底是真還是假。
吃過了早飯後,小春便帶着兩個小人兒慢步朝着衙門的方向走去。
昀兒心裡有些忐忑,這,爹爹要是有什麼話,直接回到家裡來說,可就好了。
莫名其妙的讓人給帶去衙門……
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衙門如今和先前的模樣兒那可是大不相同,加上如今又是在案子的審訊期間。
即便是蘇愉辰和昀兒過來,還得讓人進去先通傳了一聲,得到了信兒後,才能放他們進去。
蘇愉辰仰着頭看着面前這兵穿着的盔甲,試試的走到前頭去,悄悄地出了一隻手在那盔甲上面了。
他之舉,可是給面前的兵嚇了一跳。
“真酷哎!”
見着面前這人也沒有呵斥自己,這小胖墩兒,竟是作越發的大膽了起來,竟然手還想一人家的兵。
還好,這人反應夠快,連忙將那一把長矛給收起。
這玩意兒要是傷到了蘇太守家的小公子,只怕是他這兵,也不用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