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嵩愁眉苦臉的連連嘆氣。
就連常振南也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我看啊,肯定是有什麼冤,就讓他在衙門待着,還安全些,趕明兒出個空子好好再問問。”
衙門這兒有給蘇允弦直接安排的住。
審問後,都得全部夜宿在衙門,這是規矩。
不管是在哪兒都是一樣的,因爲怕出了衙門夜裡在外不安全。
尤其是像這種重大案的,萬一走了風聲……
更也是怕有一些貪污吏,會趁着這個節骨眼上出去通風報信。
時隔兩日。
嚴錦玉經過他姑姑的這一番點撥後,人已經是茅塞頓開,不僅僅是已經捋順了思路,知道了自己接下來,下一步該怎麼去辦。
甚至都已經往京城送去了書信。
嚴敏坐在那桌前,滿懷憧憬的提筆在紙張上畫着房屋的小樣兒。
蘇愉辰和昀兒也學着的模樣兒,手裡握着筆桿子,來回在紙上描描畫畫的。
那林州就站在不遠,眼的着他們,可是卻又唯唯諾諾的不敢上前……
“來啊,和他們一塊玩。”嚴敏擡起了眸子,剛好看到這孩子正站在邊兒上可憐兮兮的看着,於是便主開口提議道。
誰料林州怯懦懦的了手,小聲回應道:“多謝夫人,不過,我娘說了,紙筆可貴得很,不是我們這種人家能用得起的,不必了。”
蘇愉辰沒好氣的回眸白了林州一眼。
“想畫就是想畫,不想就是不想,誰問你貴不貴了。”
嚴敏出了手,輕輕地在小寶兒的腦袋上敲了敲,低聲對其訓斥道:“不許這樣跟人說話。”
林州眼上泛起了一層霧氣,有些窘迫的跑到了後院兒去。
“這孩子也是可憐的很,沒了爹,寶兒弟,你可不能這麼跟他說話,知道不?”
就連帶着嚴錦玉瞧見林州那可憐的模樣,都不住要訓斥他寶兒弟兩句的……
大家都替那個林州說話,蘇愉辰可是越想越惱,索將那筆桿子和紙張往到桌上一扔,起就往外走去。
昀兒見狀,也連忙追了上去,甜糯糯的喊道:“娘親和大哥哥說了你兩句,你倒是,還不高興上了。”
“昀兒,走,我帶你,也去幹大事兒去!”蘇愉辰心裡有些賭氣,於是便招呼着,喊上昀兒跟他一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