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久了,倒是也不覺得黑面饅頭跟白面的比,差在哪兒了。”嚴錦玉啃了一口饅頭,又看了眼,裡嘟囔着。
這話……
這就好像是人家窮的家裡只能吃窩頭,現代的這些人卻說什麼,我吃了全麥做的三明治,並不覺得這味兒差在哪兒。
而那些窮苦人家,家裡能吃的就那麼幾種,天天涮白菜,配黑面饅頭,這擱誰吃的久了,能得了。
吃過了晚飯,蘇愉辰一直拽着他爹爹的手不肯撒手,是要讓他起來,陪着自己一起玩。
“你爹爹還有要事在呢,不許胡鬧。”嚴敏揚起了手,輕輕地在小寶兒的臉上掐了掐。
蘇愉辰有些不高興的撅着個小,裡還嘟囔着:“爹爹,不陪寶兒,好久了。”
算起來這段時日,蘇允弦確實是因爲公務纏,沒能夠好好的陪陪孩子們,丁族長他們那邊兒也沒啥靜,他手裡計劃的,要做的,基本上都已經做好了。
“爹爹去給你們做個好東西去。”
蘇允弦說着站起來,朝着裡屋走去,他從屋裡的桌上拿起了一大把的麻繩兒。
嚴敏看着小寶兒,又瞅了瞅允弦,不裡說道:“真是拿你小子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蘇允弦用麻繩左右綁起來,一一的,弄的就跟漁網似的,只是這種麻繩兒做的網兜,比漁網要更加結實。
做好之後,他便又將這東西拉開,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在兩棵樹中間駐足,一棵樹上繫上一繩兒。
這吊牀,可就算是做好了。
這都是他和敏敏小時候玩過去的把戲了,沒曾想,這一'本領'時至今日居然用在了哄娃上。
蘇愉辰先是自己爬了上去,接着朝着一旁的昀兒遞出了手,“坐坐!”
“抓緊了,爹爹要開始晃了。”蘇允弦說着,一隻手拉着吊牀一邊的繩結開始搖晃。
晚風輕拂,海面上波粼粼的,嚴敏就和錦玉姑侄兒倆坐在那屋檐底下,一人手裡握着一枚棋子,一邊對弈,一邊看着前面不遠的他們仨。
“這怎麼能讓蘇公子帶娃呢?這,豈不是了套了。”
一道聲,打破了一家人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