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
走的時候先生還說要回去把他這次問的這道試題,加這次小假的試題里……
那楚浩然和白先生豈不是了個正着?
瞧着蘇允弦的臉異樣,孟蕭也深事苗頭不對勁兒!
“得攔下他!”孟蕭說着便連忙從炕上起來開始穿鞋。
而此時此刻,楚浩然已經僅憑藉自己“一己之力”,腳踩着白先生最最珍的白玉蘭瓷盆墊在腳底往屋裡翻。
只是奈何那花盆的高度不夠,腳底又借不住力,人卡在窗沿上!
楚浩然的兩隻腳來回撲騰了兩下,頭又可勁兒的往前探了探,這下可好,人進不去也出不來了!
急的他可是焦頭爛額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喲?這是演猴兒戲呢?”
白先生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楚浩然一哆嗦!
接着,白先生拿起手邊掃帚,重力往他腚上一拍!
痛的楚浩然雙手捂着屁,顧不得其他,直接一頭從窗戶上栽進了屋裡。
那狼狽的模樣兒,竟逗得先生小鬍子一一的。
“試題的吧?是又趁着小假,想溜出去玩了是吧?”白先生俯下去,拎着楚浩然的耳朵將他給拎起。
楚浩然痛的齜牙咧,顧不着腦門上那個核桃大小的包,慌忙爬起。
“我沒有,白先生,我就是……”楚浩然倆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現場扯了個謊:“就是我同孟蕭他倆打賭,能不能從你這屋翻牆進去,我說我肯定能,他倆還不信,這回先生你親眼目睹,你可得爲我作證!”
還有蘇允弦和孟蕭呢?
白先生氣的吹鬍子瞪眼,他拿手狠狠地在楚浩然的腦門上敲了敲:“你這個兔崽子,我說你跟孟蕭怎麼跟蘇允弦住一個屋後,這績突飛猛進的漲,合着,上回小試,你們仨竟然使這作弊的法子?”
“先生這話咋能這麼說呢,看過題,又沒有答案,這也不算作弊吧?您又沒有直接寫上怎麼答題的!”楚浩然急了眼,一時慌張了方寸!
白先生聽到窗外急促的腳步聲,他捋了捋鬍鬚,輕蔑一笑:“這麼說,你是招了?”
招了?
蘇允弦和孟蕭二人剛走到先生書房門口,便聽到了這樣的一席話。
二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後,火急火燎的往書房走。
“這傳出去,你們三人可是爲老夫面上增溢彩啊!老夫這不但學生聰慧,就連這翻牆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白先生說話時,意味深長的打量了蘇允弦和孟蕭二人一眼。
聽聞此話,蘇允弦心一橫。
這禍事,定不能讓楚浩然一人全擔了!
大男兒,敢作敢當!
“先生要罰便罰我,這事皆因我而起。只是我太思念家母,許久沒有回家……”孟蕭說話時有些膽怯,他也有些許畏懼。
就怕這白先生一怒之下給他們從學院趕了出去,蘇允弦和楚浩然到無妨。
可,可孟蕭卻是廢了好大功夫考進來的呀!
“還有我,上次那件事,我也有參與……”蘇允弦快步擋在孟蕭前,頓了頓後又道:“先生恕罪,以後再不會了!”
一旁的楚浩然拼了命的給他倆使眼,卻亦是枉然。
畢竟,他剛才又沒有親口承認自己是來試題的呀,只要沒有親口認下這件事,這一切不都還有轉圜餘地?
“好樣的!”
白先生又惱又氣,這三個孩子是他最爲看好的,誰曾想一個個耍小聰明耍到他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