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已是議論聲不斷,不人都紛紛贊同蕭逸的看法。
可,元清逸最爲期待的卻不是他,而是一旁的蘇允弦。
“啓稟皇上,草民認爲,兵強馬壯爲上策,開倉放糧乃是下策,爲守住邊塞,也可調遣旱澇兩地民衆,參軍伍,方能解決食住行……必要關頭,急之下,兵將爲重!”
蘇允弦的話,在殿上擲地有聲。
就連方才對蕭逸讚揚不斷的人,此刻也臨陣倒戈,站在了蘇允弦的這一邊。
白先生微微一怔,他不有些晃神兒。
方才新帝提出的問題,已超人倫,若遇如此大災,那可是滅國之災啊!
固然蕭逸的做法是爲良策,不過,正如蘇允弦所言,爲家,保民,若是爲國,急之下只能保兵!
失一座城,和失一國及,哪個更爲重要?
“好,好,好!”
新帝口中發出的三個好字,已是足以證明了一切。
蕭逸不懂,他回眸看向後的蘇允弦,也不顧此刻於大殿之上,甚是不解的開口問道:“你,簡直是喪心病狂,若是如此,失去了百姓的心,何人願意伍從軍,替國打仗?你若爲父母,便要替百姓着想……”
“你這話說的,調遣災民從軍,怎麼就是喪心病狂了,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等着兵解救就不是喪心病狂了?兵,難道不是百姓?調遣他們從軍,解決了食住行,還能增強兵力,你是咋想的!”
大殿之上,楚浩然實在是難忍這蕭逸的舉止,當即對其懟道。
小安子怒叱一聲:“大膽!這大殿之上能容爾等……”
“無礙。”元清逸朝着小安子,擺了擺手,示意制止,接着又說道:“在朕的面前,皆可暢所言。”
一旁的白先生扶了扶鬍鬚,看向下面的蕭逸,幽幽說道:“爲者,乃是要從大局考慮,人命固然重要,也要顧全大局。此事上來看,蘇允弦的權謀確實要更勝一籌。”
元清逸心滿意和的點了點頭,他倒着實沒想到,蘇允弦這小小年紀辦事作風倒是如此的理智,蕭逸雖也優秀,不過,他太過於用事。
“我懂了。”蕭逸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一臉欽佩的看向一旁的蘇允弦,拱手抱拳,道:“我知道自己,輸在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