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連忙端來了茶水一臉笑意相迎,“多謝這位公子送我家公子回來,我家夫人他們此時都在城裡,忙活着生意上的事兒,不如公子留下,待到我家夫人他們回來後一道在家吃個晚飯。”
這安頌郅可不是平白無故送蘇允弦回家的,心裡自然是盤算着有自兒個的小九九。
趁着這麼好的時機,假借自己送蘇允弦回家的藉口,早早的下了學之後便能明正大的去花天酒地,他何樂而不爲?
“不了不了,我與幾個友人有約,便先走一步了,切忌要好好照看你家公子。”安頌郅又看了蘇允弦一眼對他叮囑一番後,這才心滿意和的從樓上下來,乘坐馬車離去。
直到那安頌郅走遠了,小秋這才忙不迭的跑上樓,對蘇允弦說道:“公子,這個。”
瞧着小秋遞來的解藥,蘇允弦不嘆,這太孫屬實是運籌帷幄將一切事宜全部都計算的剛剛好。
蘇允弦卻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指了指窗外,並對們比劃了一個聲的手勢。
他們在城中耽擱了那麼久,只怕是外面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在太學府時忽的病倒,當下竹苑外,保不齊就有眼線盯梢。
演戲,自是應當要演足。
小冬一路小跑下樓去,裡還嚷嚷着:“公子病的這般嚴重,不知會夫人和小娘子一聲怎行,你們在家伺候公子,我進城一趟,去去就回。”
當小冬出現在鋪子時,蘇娘子嚇了一跳,連連拍着自己的心口說道:“你這丫頭,怎麼來了也不吱一聲,瞅瞅給我嚇得,真是的!”
“夫人,公子不知爲何病重,當下人已經被送回了家,在牀上躺着。”小冬俯下低了聲線,一臉神惶恐的同蘇娘子說道。
一邊兒上的孟慶梅一個沒拿穩,'咣當'一聲響起,手裡的木盆摔落在地,連忙轉看向蘇娘子說道:“允弦,早上不是還好好的麼?怎忽然就病重了,敏敏剛出門說去買些布料,這,這可怎麼是好啊!”
“真的病重?”蘇娘子帶有一狐疑得打量了小冬一眼,那兒子,還能不清楚?說病倒,就能病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