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逸此刻看着蘇允弦和嚴敏二人時,那顆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原本正在前廳照料貴客,一聽說碩王此刻和允弦他們在一起,他便什麼也不顧的直奔了這後院兒來。
嚴敏抿了抿脣後故作出一副懵懂的樣子,接着又說道:“我聽說譚熙兒嫁給太孫的時候,我也是大吃一驚呢,不過我倆平日裡的關係也就一般,那姑娘心氣兒高,現下又當了太孫嬪,估着更是不會同我等尋常人搭腔了吧。”
“有趣兒,甚是有趣兒啊!”元清逸漫步朝着碩王走去,接着又命人端來了酒壺和瓷盅,“皇叔,今兒個可是我的大喜的日子,怎麼着也得讓皇叔盡興而歸啊!”
說罷,那元清逸對後的小六使了個眼。
小六一臉壞笑的拉開椅子坐在了碩王的跟前兒,接着又說道:“我家爺今晚上還有的忙,這喝酒一事給我,我來陪殿下你今日喝個痛快!”
“難不想看着你皇叔我躺着被人擡出去?今兒個也喝了不酒了,屬實是不能再喝下去了,爾等直接將這些酒水全都撤了吧。”碩王邊說着邊朝着門口的丫鬟招了招手,示意讓人將這些東西給拿下去。
“老夫方才在想啊,蘇允弦小娘子竟和這太孫嬪之間的關係匪淺,這太孫嬪若是能日後和蘇家小娘子常來常往的,也算能給這太孫嬪解解悶兒不是,據聞太孫嬪家族衆人盡被斬殺……”
裴相將話給說到了這兒,接着又揚起了頭笑眯眯的看着元清逸,有說道:“據聞當初譚縣令犯的錯,可是滿門抄斬的罪行?太孫,我沒說錯吧?”
揭人不揭短,這個裴相居然當衆說出這些話來,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嚴敏心裡啊,那是氣不打一來,可是理智還是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今兒個這臉上都得表現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兒。
私下裡,的和允弦對視了一眼,二人都用着那種一言難盡的目互相看着對方。
“是滿門抄斬不錯,沒想到皇叔你倒是還蠻擔心我的人生大事的。”元清逸的脣角微微上揚,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
這番話讓一邊兒上的這幫人聽了去,那可就別有一層深意了。
當下私下裡,衆人都在對這位太孫嬪小聲議論着。
衆人也甚是好奇,一個罪人之,滿門抄斬之重罪,而今卻能洗刷上的罪名,這姑娘也能搖一變了太孫嬪,也不曉得這其中還有什麼別的彎彎繞繞的。
不過,據聞這還是皇帝賜婚,旁人也更是順理章的理解爲,這皇帝對他這個皇太孫,那可是一點兒都不重視,甚至是在這婚配一事上竟然也能夠如此的草率,。
“嘗嘗,這可是太子府特釀的酒。”碩王說着對後的丫鬟使了個眼,示意讓人去給蘇允弦面前的酒盅給滿上,接着又說道:“平日裡喝過麼?味道如何?”
其實擺在蘇允弦面前的,就只是一杯尋常的兒紅罷了。
並非是什麼太子府特釀的酒,也不知道這三皇子對蘇允弦說的這番,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是試探?看看允弦和太孫之間的關係?
還是另有其他……
“太子府特釀?”蘇允弦不緊蹙着劍眉,他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尖兒仔細嗅了嗅,接着又低聲說道:“我平日也不飲酒,對酒水沒有研究,不過,這太子府的酒水自當不能同外面的相提並論,定是人間佳釀啊!”
“蘇小娘子,你也別愣着啊,趕緊趁着這個時候跟太孫求個特允,閒來無事的時候常來這太子府坐坐,同那太孫嬪聊聊,也能給蘇允弦捎帶回去些酒。”裴相這老狐狸看向嚴敏時,脣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畢竟你和這太孫嬪可是舊相識,給太孫嬪伺候的妥當,你這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