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裳後站在那銅鏡前面照了又照,瞧着還像是那回事兒,着得不暴,雖不是什麼驚艷的打扮,不過比起上回允弦給挑選的那件裳也不曉得強了多。
末了,嚴敏又給自兒個梳了個簡單的髮髻,別上了一枚款式大方的白玉蘭花簪子。
銅鏡中的人兒皮滴,雙頰圓潤,下尖兒都快瞧不見了,五雖算不上是什麼傾國傾城之,不過瞧着大方可人兒。
“姐姐我呀,是屬於耐看型兒的,養了這些個年頭,可算是個這皮囊養的養眼了些。”嚴敏照着鏡子,不回憶起自己剛來這兒時,瘦的皮包骨頭,骨瘦淋漓的模樣兒。
也得多虧了爹娘當初不嫌棄給帶回了蘇家,否則,保不齊早就死在街頭了。
“敏敏,敏敏起牀了。”
門外響起了允弦的喊聲,接着嚴敏擡眸一瞥便瞧見這小子直接推門進了屋。
“你起的這麼早。”蘇允弦一臉驚詫的打量了敏敏一眼,接着又說道:“昨夜我有要事在,所以沒來得及派人回來給你帶個信兒,敏敏該不會是擔憂我一整夜,都沒睡吧?”
“你想的倒的。”嚴敏說着從那梳妝檯前面站起來,隨着允弦的一道下了樓去。
臨出門之前還特意的將自兒個先前準備好的那兩樣木盒子拿到了樓下去,允弦順勢幫給放在了馬車裡。
他也並未多問,只以爲那是敏敏給譚熙兒準備的啥東西,畢竟人家子之間的閨房事,他也不好過多打探的。
“蘇兄!來的遲了,這新娘子都已經過了門了,大禮已!”
“是啊是啊,太孫囑咐我等前去那偏遠兒稍作片刻。”
幾人一見着蘇允弦便圍了上來。
然而此刻,允弦還正彎腰幫敏敏從馬車上往下拿東西呢,他頭也不回的漫不經心說道:“你們先去,我這就來。”
然而彼時安頌郅正一臉得意洋洋的站在門口,飽衆人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