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陳年往事還是不提了吧,我們今日來也不是爲了翻舊賬的。”一直沉默不言的容煙,卻忽的開口說道。
墨染想都沒想的直接一口說道,“既然陛下無法替我們南竺好好照拂吾妹,這樁親緣便算就此了結!”
說罷,墨染往前走一步,將後遮擋的那人給讓出來:“今日我前來,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陛下你。”
當李貴妃看到墨染後的那位'南竺大王子'時,整個人都嚇得面煞白,癱坐在地,更甚至是起都起不來。
“此人冒充本王子,在外行騙數年,經過嚴刑拷打盤問才知,他更甚至是混了京城中,仗着本王子的名號招搖撞騙,據聞,李貴妃也深其害?”墨染漫不經心的說着,用餘瞥了那李貴妃一眼。
貴妃一臉誠惶誠恐的擡眸着墨染等人,這才察覺到緊跟在墨染他們後的蘇允弦。
這小子是誰?
“我,我沒有啊陛下,您要相信我,我跟這個男人可什麼都沒有!”李貴妃高聲爲自己辯解着。
只見那位'南竺'王子當場指着李貴妃,高聲說道:“我與這李貴妃在一起數年,李貴妃的腰上還有一枚銅錢大小的胎記,如若大家不信的話,可以親自問陛下,這是真還是假!”
皇帝子才好,哪兒能經得住這麼氣!
萬幸的是這個孟仲就一直在邊兒上看着,生怕哪一會兒皇帝再頂不住,回頭氣死過去了。
皇帝抓起手邊兒上的金繡花兒枕頭,直生生的朝着李貴妃的腦門上砸了過去:“好啊,好啊!你們好大的膽子,還有什麼事兒是朕不知道的?明日你就該領着那夫直接爬上朕的龍榻上來了吧?你,你,你真是,死一萬次,也死不足惜!”
“都是你,這些年來,你的病都是裝出來的吧,你就在等着這一點呢吧!”李貴妃此時此刻就像是一隻發了瘋似的瘋狗一般。
已經在這乾清宮等的時間夠久了,可是一直遲遲都等不到三皇子的靜。
彼時,李貴妃也是看清楚了自己此刻的境,想要此時翻,那無疑是堪比登天還要難!
若是死,還能拉下一個墊背的,那就算是死了也值當了。
李貴妃說着直衝沖的衝着元清逸奔了過去,私下裡趁着衆人不曾防備之際,直接拔出頭上髮簪,應准了元清逸的脖頸沖了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小六眼疾手快的直接撥開手上的機關,妙的應准了那李貴妃的後背了出去。
貴妃正閃躲,不料子往右一斜……
只聽得一聲刺耳的尖聲扯響耳畔!
“啊!”
緊接着便看到一隻短箭飛而出,直接從後背直生生的了的心臟。
李貴妃手中的髮簪還是沒能夠元清逸的脖頸,的行刺自然是無疾而終,倒地之前,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元清逸看,裡喃喃自語着:“是你,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你的病,也都是裝出來的!”
元清逸佯裝一臉誠惶誠恐的看向一側,“皇爺爺,人,好像快不行了。”
那皇帝原先還正在猶豫,此事要不要再進下一步的盤問。
戴綠帽子都已經戴到了他的腦門上,這件事如果要是鬧出去,在坊間傳的沸沸揚揚皇室的面又該放向何去!
墨染也算夠仁至義盡,在皇帝還沒有開口降罪蘇允弦之前,他便將自己先前早已準備好的證據拿出來,他一併呈給了一旁的內監,對其囑咐道:“讓陛下好好看看,好好認認,這是不是貴妃的筆記,二人苟合多年,今日也算是有個了解了。”
其書信內容骨,且低俗。
皇帝僅僅是翻閱了兩眼,便再也看不下去:“這等污人眼睛的東西拿下去燒了,傳令下去,貴妃爲朕侍疾患重症不治而亡,特許藏回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