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是費解,蘇允弦此舉究竟是在做什麼?
一雙雙眼睛都在緊緊地盯着他看,然而此時,蘇允弦鎮定自若的勾脣淡然一笑,他高舉起手中短箭,連帶此時,他就連雙眸都緊緊閉合。
只聽着耳畔'嗖'的一聲響起,緊接着,大伙兒都眼睜睜的看着蘇允弦手裡的長箭不偏不倚的落了那壺筒內!
這也太准了吧!
頃刻間的功夫,安頌郅的臉變得煞白煞白!
比起方才那會蕭逸在此投壺更是難堪的很,所有人都各懷鬼胎的瞄了安頌郅一眼。
“這,這也太准了,這怎麼可能……”
“要我說這肯定是趕巧了,再看看。”
一片議論聲四起,蘇允弦卻本不以爲然。
蕭逸看的可是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傻了眼了,裡低聲嘟囔道:“這,好準的準頭啊……”
蘇允弦瞥了眼蕭逸手裡拿着的短箭,不假思索的直接奪了過來,接着說道:“獻醜了。”
“你這還獻醜?”蕭逸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兒瞧着蘇允弦,見他左右各手握一枚短箭,背朝着後的壺筒兒,說話間的功夫嗖嗖兩聲,短箭飛筒內。
不偏不倚的,兩隻短箭全中!
再接着,又是六環,十環,這已不僅僅是百發百中那麼簡單。
背對閉眼投壺,且還能做到這般準……
這幫公子哥兒們看的早已是嘆爲觀止,一時間,就連安頌郅的態度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蘇兄這手法,這準頭兒,我等可是輸的心服口服啊!”安頌郅的臉上掛着淡淡笑容,帶有一尷尬的擡手拍了拍手,聊表賀意。
那蕭逸就跟個愣頭青似的直奔壺筒,他一把將那些個短箭從筒兒內拔起,反覆左右看了又看,直到他反覆確認這短箭和壺筒兒都沒有問題,這才將東西又給擱了回去。
“這怎麼回事……你是如何做到的。”蕭逸看向蘇允弦的那個眼神里,充斥着滿滿的一言難盡的緒。
蘇允弦輕蔑地拿眼尾掃了他一眼後,接着低聲說道:“隨手投的。”
“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除非你是天生神力,怎可能隨手投的就能這般準?你到底使了什麼法子!怎麼能……”蕭逸一聽蘇允弦的話後,瞬間可就來勁了,定是要問出個一二三來。
未料到此時一旁有人站出私議道,“我說蕭兄,這壺可還是咱們共用的一個壺筒兒,那短箭,也還是那幾,你總不能技不如人就出來說人使了手段吧。”
蕭逸可並沒有那個意思,一時間被氣的臉紅脖子,他氣呼呼的將短箭往一旁一放,低聲說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技不如人確實是技不如人,還不興我討教討教了!”
“看得出,蘇兄是練家子出,我等確實是自愧不如,今日也是輸的心服口服。”一直沉默不言的安頌郅忽的開了口,慢聲說道。
白先生站在一旁笑地看着這場鬧劇,愣是能忍住不言,允弦如此,皆在他預料之內,看來這小子還是沒讓他失啊!
僅僅只是一場小測,蘇允弦一時間可是在這太學府名聲大噪。
幾乎是沒人不知道這蘇公子背朝壺筒十發十中的事跡,直到這下了學,他從太學府離去,偶遇旁人時,還儘是對他私下裡議論的聲音。
蘇允弦上了馬背,一臉沾沾自喜的策馬揚鞭離去,只對那些人等留下了一道帥氣的背影。
“你今天怎麼過來這麼早,先生給你布置的功課,你可全都做完了?”
正在鋪子裡忙活着裝潢的嚴敏瞧着允弦站在門口拴馬,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蘇允弦淡然一笑,接着幫將一旁的面霜擺好,慢聲說道:“今日太學府小測,便回來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