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封信的下面依稀約約的好像還能夠看到有淚痕所在。
信紙的後面夾的是幾張銀票,且數目還都不小。
嚴敏一把攥着蘇允弦的胳膊,一臉驚詫的看着他詢問道:“現在宮內是什麼局勢,譚熙兒,,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同你說什麼了?”蘇允弦將那封信給拿了過來仔細的查看着,接着頓了頓後又道,“宮內暫且沒什麼異樣,且譚熙兒現如今深得貴妃歡心,只是……人站得越高,若要摔下,必然摔得更慘烈……”
嚴敏不是傻子,更是明白那句什麼做一後宮深似海。
譚熙兒現在想輕易的從宮中,只怕沒有那麼容易,拿着手裡的鑰匙,看着上面的地址,不陷了沉思之中。
也是時候應該做點什麼,而不是正在家裡做做刺繡……
“對了敏敏,你可知道我今日在太學府遇見了誰!”蘇允弦好似忽的想到了什麼,他突然一臉激的看着嚴敏對其說道。
嚴敏有些不解的回眸瞥了他一眼,疑的問道,“誰?”
“白先生,先生不但在太學府,且旁人還管他太子太傅,你說這事兒蹊蹺不蹊蹺。”蘇允弦邊說着,裡邊喃喃自語着,“莫非是娘他們做了什麼手腳,今日他都不敢與我相認,若是冒充太傅,這可是要砍頭的死罪!”
“怎麼會,我倒不覺得先生是冒名頂替,更況且太子不是還康健着呢,若是假的,太子只要一指認,那豈不是全餡兒了。”嚴敏掃了允弦一眼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蘇允弦陷了沉思之中,他着實是難以琢磨此事其中緣由,不過,敏敏說的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你啊,你就是去念書的,你管他誰是太子太傅呢,白先生在太學府教你豈不是更好,你就只管好好讀書,來年給我們家考個狀元郎!”嚴敏邊說着邊站起來,將譚熙兒給的鋪子鑰匙給裝好,漫步朝着樓上走去。
翌日清晨,蘇允弦起了個早準備去太學府,可待他起牀時剛坐起往邊兒一瞥,卻發現,敏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