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嚴敏的這一番話,明顯的容煙先是微微一怔,本就沒有想到,王兄竟然經常出沒於京城。
而被囚在那別苑已經有些年頭,最期盼的最是覺有希救助遠離這些水深火熱之中的人,竟然就近在咫尺。
只聽着啪嗒一聲,容煙手裡的那隻碗落在地,瞬間的功夫摔得四分五裂。
“我知道你現如今一定是恨了宮裡那個鬼地方,也更是不想在回去,不想再和那裡的人有半點的關係,但是你可是金枝玉葉的公主,怎能苟且生的活着,要想回去南竺,你自是要名正言順的被接回去,而不是上背着罵名,讓兩國的人,都對你瞧不起,遭後人唾罵。”
不得不說嚴敏的這一番話直了容煙的心窩,是啊,可是生慣養的南竺公主,憑什麼就要像一隻流浪街頭的狗兒似的苟且生的活着。
可是,又能做什麼呢?
現如今誰人不知道容煙已經是死人一個,作爲一個死人,還能做什麼呢?
嚴敏見着容煙的反應並沒有太過激,於是便趁熱打鐵般的又對其勸說道:“我們會幫你的,只要你肯宮,將你知道的一切,一一告知公布於衆便好,至於剩下的那些,自然是有我們來替你去做。”
真的就只有這麼簡單嗎?
容煙驀地揚起了頭,又朝着嚴敏的方向低聲說道:“真有這麼容易?你還想我做什麼?你說罷。”
“我想,容煙姑姑能不能說服你那王兄,讓他來指出與李貴妃苟合之人。”一旁端坐着一直沉默不言的蘇允弦,忽的開口說道。
這,這事兒,儘管容煙是他的親妹妹,可容煙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畢竟事關王兄的大業,那李貴妃又是他手下一枚何其重要的棋子,又何德何能讓王兄爲了,不惜拋下這枚棋子。
見着容煙不爲之所,一旁的蘇允弦從袖筒里取出了一封塵封已久的函,“這上面有關於你的胎兒是如何胎的證據,上面還詳細記錄了重要的人證,能夠證明當初你並非是意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