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死人一個,又如何談什麼未來呢?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很想知道,究竟我和貴妃,還有宮裡的那位曾發生過什麼,對吧?”
聽到容煙主向自己敞開心扉,嚴敏不心中一喜!
並非今日專程來打探消息的,不過是無意之舉,卻有意外的收穫!
“當年我被送京城和親,其實我對那皇帝的樣貌,年紀,多都有些了解,我生來是公主,和親便是我的責任,我是無所謂他是個糟老頭子亦或者正值盛年……”
“倒沒想到的是,他對我還算不錯,就像對待個兒一般的疼惜,可,當我懷有孕,才不足三月時,聽到了那個人邊的內監同醫的一番談話,我才知,原來,我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制服我們南竺的一把利!”
說着,容煙的眼角漸漸滴落的淚珠兒,已經浸溼了眼外裹着的帕子,“那位公公說,聖上有旨,我腹中的胎兒留不得,若是留下,日後必兩國大患,若是生的是兒子,南竺以此做挾,要我爲後,這天下,豈不是了南竺的天下!”
容煙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似的,萬萬沒想到的是,那醫又言,每日吃的膳食里,早已加了微量的藥劑,即便那胎兒誕下,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殘缺的,要不就是死嬰一個。
那日容煙腳底一摔倒在地,腹里的胎兒,就這麼沒了!
仔細聽着容煙的闡述,作爲一個局外人,嚴敏不緊蹙起了眉頭,朝容煙遞去了一條帕子,說道:“公主可曾想過,即便你生下那孩兒,皇帝年事已高太孫都可與我們同歲,又怎會廢黜,年齡懸殊,又能對誰做威脅?更況且,一切那麼的巧……就偏讓你聽了去,聖上心中所想?”
聽聞嚴敏一席話的容猶如醍醐灌頂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那公公跟隨他邊已有幾十年,怎可能會信口胡謅。”容煙一邊說着,一邊恨切的緊攥着手中帕,“所以,我便要對他下毒,我要讓他嘗嘗那種生不如死的,殺人償命,他這是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
“所以,你是被聖上察覺,才被誅之?”嚴敏不疑的又問道,若是如此,那李貴妃救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