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都沒想的直接一口說道:“我不知道娘在說什麼。”
“說什麼?不知道?那綠蕪是怎麼死的,你不知道?你是我生的,老娘還能不准你小子肚子裡那點兒小九九?”
蘇娘子氣的面通紅,這小子現在可是長本事了。
先前的時候還勸說讓放下家仇好好過自己的瀟灑人生,結果呢?
轉眼間的功夫,這小子可就已經給這綠蕪的藥給下上了!
山莊裡面眼線及高手雲集,蘇娘子也着實是想不到,允弦這小子整日都像個閒雲野鶴似的閒賦在家,究竟這毒,他小子是怎麼給下的?
“娘不是說想下來取點羊排骨,晚上要吃烤羊排麼,你看看咱們割哪一塊比較好?”蘇允弦像是若無其事一般俯下去,認真仔細的在面前那一大排的羊排裡面挑揀着。
見着他娘沉默不語,允弦又轉過去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
不過只是貴妃邊的一個丫鬟而已,想要的命,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一直以來只是蘇娘子等人把這件事想的太過複雜罷了。
那綠蕪原一直都有個相好的,那人便是徐州本地人,趁着這次綠蕪假借貴妃的名義南下時,正好也趁着這個功夫,好跟的郎在一起好好會。
既然這哥哥要去見自兒個喜歡的姑娘,勢必是要帶上一些哄騙人歡喜的小禮。
這胭脂便是蘇允弦命人趁着那人不注意時,給掉包的。
能有多大難度?
除非那綠蕪本就對這哥哥心懷戒備,否則,誰又會拿着銀針對準自兒個的枕邊人呢。
枕邊人……
想到了這三個字,蘇允弦不便聯想到了敏敏。
如若換做是敏敏見着是自兒個送的東西,必然連看都不看就會直接用起來,恩,這確實是個患。
“我說你小子在這兒想啥呢,老娘正在問你話呢。”氣的火冒三丈的蘇娘子瞪了他一眼後接着又說道:“反正今兒個我就把話給你撂在這兒了,祖輩的事兒有老娘我還有一口氣兒在都不到你來手,你只用管着自兒個安安逸逸的考試便了。”
“阿嚏!”
大致是因爲這冰窖里的溫度太低,嚴敏才前腳剛下了冰窖,緊接着就在底下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