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心裡不免的心疼,允弦整日又要忙他的事業,還要分心賺錢。
蘇允弦似乎是看出來在想什麼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故作老的輕拂去額前的碎發,“這點錢對你相公我來說,又當得了什麼。”
“聽聞蘇秀才春上要去赴京趕考,不知蘇秀才準備的如何了?”
素來在客棧吃飯不喜多言的這位素衫小哥兒,忽的開了口,看着蘇允弦提問道。
“這位小哥兒也是要赴京趕考?”蘇允弦不狐疑地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眼。
他說不出此人究竟是哪裡不同,可他就是覺得奇怪。
“我不過是外商一個,考學之事與我無關,不過是據聞今年題綱又難了些,便多一問罷了。”說着那人快速的拉着碗裡的小面,接着又喝了兩口湯。
緊接着他將銀錢往桌上一擱,便起往外走去:“還是祝蘇秀才能考個好的仕途。”
莫名其妙,嚴敏聽得只覺得是一頭霧水。
這人這一走又是數日沒有再來過飯館兒這兒,眼瞅着又是一年冬季。
今年的蘇家比起往年更加要忙碌些,因爲飯館兒的緣故,加上蘇家還有那麼多下人要吃喝。
所以這糧食自是必備品,得趁着霜凍之前先準備好,囤積在家裡有備無患。
“其實不必準備那麼多,我問過了學堂里的先生,據聞這幾年徐州的雪下的都不算大,還不及咱家那下的雪大,冬日只怕也用不到那麼多糧食。”嚴錦玉坐在後院兒里寫着作業,瞅着工人們忙忙碌碌的影,不開口說道。
嚴敏欣一笑,點了點頭看着錦玉說道:“行啊,你小子現在有本事啊,上學還是有長進的!”
“不過姑姑若是非要囤積這麼多糧食,也不是不行,我們學堂里的先生說了,瞧着這樣子像是開春之後還要倒春寒天氣忽冷忽熱,糧食收不好,價格自是也高。”
嚴錦玉坐在小椅子上瞅着他姑姑,裡念叨的可是頭頭是道的。
仔細聽上去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嚴敏不免的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