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敏跟着蘇娘子他們回了家後,蘇允弦這小子說啥都不肯老實在家待着,非要出去放炮。
在看來,那二踢腳不安全還殺傷力極強,可還是拗不過小允弦。
無奈之下,嚴敏只好拿了手套和圍脖將蘇允弦護了個嚴嚴實實這才領着他出了門。
放眼去整個村子銀裝素裹,全被白雪籠蓋,蕭條清冷也不失。
這是嚴敏在二十一世紀從未見過的,河面上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雙手兜里,看着蘇允弦一個接一個的往河面上扔着二踢腳。
“砰!”
“砰!砰!”
“敏敏咱把這河面炸開,就能抓底下的魚了!”小允弦興的喊着。
嚴敏只是微微一笑,瞧見蘇允弦離炮仗太近,不聲的將二踢腳拿的再遠一些。
靜驚着了不遠的嚴龍氏,大清早的就出門,滿打滿算的就賣了兩條魚。
回家的路上,離得老遠就聽着蘇允弦在那咋咋呼呼的喊,嚴龍氏站在原地往前瞅了瞅,嚴敏這死丫頭扎的那兩頭繩兒,格外的刺眼。
正當嚴敏愣了愣,忽的覺頭皮一緊像是被人薅了一把,猛地回頭,只見嚴龍氏凶神惡煞般的瞪着,一隻手還緊攥着頭頂上的的辮子。
才戴頭上還沒暖熱乎的頭繩兒,就這麼被這惡婦扯了去。
“正好,你倆姐姐,一人一兒。”嚴龍氏嘚瑟一笑,作勢手又要去扯另一個。
嚴敏狠狠地一掌打在了嚴龍氏的手上,胳膊肘一下拐老虎不發威還真把當病貓了?
嗤之以鼻的輕哼一聲,天化日之下強搶一個小姑娘的頭繩兒,這老惡婦還真是啥不要臉的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你!你敢打我!”嚴龍氏不可置信的剜了嚴敏一眼。
“想給你閨戴,自兒個買去!”嚴敏厲聲說着,直接一把將頭繩從嚴龍氏的手裡奪了過來。
蘇允弦也聞訊趕來,他仰起稚的小臉死死地瞪着嚴龍氏:“你想幹啥!”
頭回在嚴敏這釘子,嚴龍氏也是臉上掛不住,氣的牙痒痒,擡手就要去打嚴敏!
嚴敏白了一眼,還真是作死不要命。
只見嚴敏的子輕輕一閃,瞄準了嚴龍氏的屁鉚足了勁兒狠狠地一腳踹上去!
那惡婦一個趔趄直接栽了個狗啃泥。
蘇允弦這小子悶壞悶壞的,拿起手裡的二踢腳使火摺子點了之後往那嚴龍氏的上一丟。
嚴敏眼疾手快的捂上了小允弦的耳朵。
“砰!”的一聲響起。
嚴龍氏那本就破破爛爛補丁落補丁的爛襖子上,又被炸出來一個大窟窿。
“殺人了!殺人咯!”
“這倆小蹄子要殺了我喲!”
嚴龍氏那驢嗓子哭嚎着,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引來了數名吃瓜羣衆的圍觀。
見着形勢不妙,嚴敏仔細一想,不管咋說,這惡婦不過是扯了的頭繩,也要了回去。
眼下和蘇允弦這小子一個踹了那惡婦一腳,一個又給人家的襖子炸了個窟窿,咋說也是不占理的,靈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