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鑽進被窩的功夫,嚴敏可就已經熱得渾黏糊糊的。
“你這麼熱?”蘇允弦擡手幫去臉上的汗珠兒,接着想都沒想的直接一把將上面那幾牀褥子給撤了下去。
“你不是冷得很麼?”
“抱着敏敏,還怎麼會覺得冷?睡吧。”
嚴敏被允弦這般環在懷裡,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子,往外側了側。
是早就已經困得不行,白日裡在飯館兒,下午想小憩一會兒都沒時間,回家了之後又忙前忙後的燉了兩鍋薑茶,那一雙眼皮兒都直打架。
雖是不習慣,可卻沒一會兒就躺在允弦的臂彎里,昏昏睡去。
蘇允弦瞧着懷裡酣睡的人兒,心中可甭提有多高興了。
他請不自信的俯下去,正想要下一步作時,忽的就想到那日敏敏將他趕出房門攆去書房睡覺的場景。
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
他蘇允弦想親媳婦兒一口,還用得着的麼?
想到這兒,允弦子又往後咧了咧,出了手一臉寵溺的了嚴敏額前的碎發,接着二人相擁睡去。
翌日清早兒,蘇娘子才剛起牀便聽了下人們說起昨個發生的那些個事兒,不暗笑一聲,接着又搖了搖頭嘆口氣:“也不曉得我那兒子是真病假病,反正是日後不用再睡書房挨凍了。”
嚴敏正好和允弦洗漱完畢一塊去用餐,才進門就發覺大伙兒看他倆的眼神怪怪的。
“敏敏可不像是睡懶覺的人,平日裡可都是頭一個起來的,今兒個咋就破天荒起的這麼晚呢?”柳四娘憋着壞笑瞅着嚴敏,對打趣兒道。
“我,就是昨兒個晚上折騰的太晚了,忙前忙後的,煮了兩鍋薑茶。”嚴敏裡嘟囔着,還打了個哈欠,了眼。
蘇允弦乾咳了兩聲,又對着白先生說道:“先生無需擔憂,昨夜喝了敏敏煮的薑茶之後,我覺得子好了不,覺今兒個也無須先生親自出去幫我抓藥了,我興再緩個兩日,便能痊癒了。”
“喲呵,是嘛?”白先生抿了一口粥,一臉難以置信的笑了笑,接着又道:“敏丫頭煮的薑茶還有這般功效呢?你小子竟連藥都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