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就對了嘛,你說說你若是早點如此的話,咱何必這麼麻煩呢,姑娘趕緊吃吧,吃完了小憩一會兒,明早兒還要拜堂婚,還有那麼多的瑣事兒呢,不養蓄銳可怎行。”
嚴敏通過這婆子的裡得知了一條最爲重要的消息。
他們要找的是一個活人結婚,並非是冥婚!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就有機會了!
“哎喲,燙着了。”嚴敏忽的高呼一嗓子,瞄了一眼面前的婆子。
只見婆子將飯碗往桌上一撂,手取出懷裡的扇愜意的扇了扇風後,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嫌棄我老婆子餵得飯燙,那就索不要吃好了,回頭再給你燙的滿都是泡,明兒可咋婚呢,回頭再嚇着東家的兒子。”
“他們是不是給你很多錢,你做喜婆,才能賺幾個錢,這樣,我給你雙倍的,你放我走不?”嚴敏開始用起了迂迴戰,選擇跟這婆子談判。
卻不巧,這婆子卻不是那等見錢眼開的人……
一聽起嚴敏這話,婆子一掌拍在桌上,一本正經的看着,怒叱道:“你把老娘想什麼人兒了,是你給錢就能辦事兒的麼,咱出來給人辦事兒的,講究的就是一個道義,不然老娘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這哪裡是婆子,這分明就像是個流氓!
嚴敏抿了抿脣,給錢也不好使,來的也不行,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給綁來了這兒,還要跟婚?
還找了這麼一塊臭石頭看着?
不行,決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下去,若是等到早上拜堂之後,那麼一切都已經爲時已晚了!
“我瞧着你跟我嬸兒的年歲差不多大,我也你嬸兒吧。”嚴敏一臉諂笑容,瞅着面前的婆子說道。
“嬸兒,你怕是不曉得,我小時候患重症險些喪了命,現下啊,我這小命兒就是靠藥吊着,更是不得刺激驚嚇,你這般捆着我,我可是心裡難的很,我怕,我怕我一會兒又犯病了……”
說着說着,嚴敏還做出一副痛不生的表,一臉楚楚可憐的擡眸看着面前的婆子。
這婆子一聽嚴敏的話後,顯然神異常,微怔了一下後,裡又小聲的嘟囔道:“真是的,這件事兒之前的時候咋沒人跟我說一聲呢,這燙手的山芋塞到我手裡,可我咋辦啊!”
“嬸兒,你在這兒看着,還帶着你的那些大寶貝兒,縱使我是有想跑的心,但我也沒那個膽兒啊,你看看能不能幫我鬆綁,反正你都在這兒看着呢,我還能翅飛了不?”
嚴敏做出一副自己膽怯的模樣兒,怯生生的擡眸瞥了那婆子一眼,小聲說道。
也不知何故,婆子竟轉瞬一想同意了嚴敏的請求。
“你真要是死在我手裡我可擔待不起,反正我就只負責看着你看到你明兒早上拜堂,你最好也別耍什麼花樣兒,別我手。”婆子說着站起朝着徑直走來。
婆子的手在的背後索着,嚴敏清晰的能夠到這人的手心中滿滿一手老繭。
這倒不像是做喜婆婆子的,更像是常年練武之人才有的老繭。
因爲老繭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嚴敏能夠清楚的辨別出。
嬸兒給安排的那些個暗啥的,全都被人給拿走了,更是別提用來防用的弩了。
這下可好……
也不知道這單打獨鬥之下,能有幾分的勝算。
嚴敏借着月,瞟了一眼化妝桌上放着的那些個眉筆和等等……
的靈一閃,忽的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被鬆綁之後,嚴敏並沒有肆意,反倒是乖巧伶俐的坐在椅子上,先是了個懶腰,接着又了肩膀:“真是捆的我疼死了,這繩子綁的可真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