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娘子坐在一旁招呼着小二過來,要來了菜單,遞給了白先生:“白先生您瞧瞧,想吃啥,既然來了就一塊吃頓飯。”
白先生這人向來是有一說一,從不虛詞,既然蘇娘子這麼說了,他也不會推:“先給你們這兒最好的酒來個兩壇,這幾日給那幾個榆木腦袋補課,氣的老夫心口悶!”
心口悶……得喝點酒?
小二上了菜,嚴敏盯着眼前那一桌子菜品,不晃了晃神……
這些菜系幾乎是無辣不歡,但依稀記得,白先生好像並不怎喜吃辣。
畢竟之前在荊州城宴請的時候,他點的菜系也都是以清淡爲主。
蘇山和嚴謹二人從樓上下來瞧見白先生時,倆人就跟看見自兒個親人似的!
“白先生這麼多年來對允弦的悉心教導,我們可都是看在眼底的,若不是白先生你,允弦那小子哪兒能有今日就,今兒個就讓我做東,咱不醉不歸!”
蘇山說着,又來了小二再加了兩罈子酒。
飯桌的氛圍十分融洽,也就錦玉和譚熙兒倆人一直拌不斷,引得大伙兒這笑聲也不停。
也不知道怎麼了,嚴敏有一種直覺,白先生似乎和蘇家的關係不僅於此……
難道說,他之前確實和蘇嬸兒認識?
沒有十足的證據,這也都只是的揣測罷了。
“允弦是塊好苗子,不過老夫對他確實是嚴苛了些,但好在這小子從不抱怨,學院的茅廁也是刷的澤亮,一點也不枉費我這般苦心啊!”白先生這酒意上頭,醉醺醺的扶額坐在那,裡嘟囔着。
茅廁?
允弦還在學院裡刷過茅廁?
嚴敏當即便驚呆了!
這事兒他可從來都沒有回家說起過啊!
“白先生,哈哈哈哈哈,你剛剛說什麼,你說蘇允弦在學院裡刷茅廁,這事兒真的假的?”譚熙兒笑的前仰後合的捂着小腹,看着白先生又問道。
白先生又氣又惱,白了譚熙兒一眼後,訓斥道:“有啥好笑的,你這姑娘,玉不琢不,允弦不僅僅是刷茅廁,老夫那一書架的書,他可是背下了大半呢!”
白先生的一番話引得在場衆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