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小丫頭片子咋瞅着那麼眼呢。
迅速的在腦海中回憶着,好像是宋苗苗家堂叔的那對孿生姐妹?
宋啥來着?
“真噁心!”前面那個穿着桃夾襖的,說着還狠厲的又剜了嚴敏一眼。
嚴敏可不是吃素的!
“來,你倆過來。”嚴敏說着朝着路邊兒站着的那姐兒倆招了招手。
那倆人環視了一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一臉驚詫的又看了看嚴敏,問道:“你喊誰呢?”
“就你倆,宋啥來着?來來來,你倆下來。”正說這話呢,允弦的外衫險些從肩膀上落,於是便手扶了一把。
宋昕兒和宋墨兒這姐妹倆,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姐,走咱去瞧瞧,就自兒個在那,還能拿咱倆咋着呢!”宋昕兒一臉雄赳赳氣昂昂的牽起一旁宋墨兒的手,一塊往地里走。
嚴敏不冷笑一聲點了點頭,倒還有點膽量呢!
“你娘,難道沒告訴你們,當着人面嚼舌,要被人掌的?”冷眸上下打量了這姐兒倆一眼,比還矮上半個個頭,也不知道誰給倆的勇氣,還真敢找上來!
宋墨兒疾步走上前去,口氣狂妄的高聲嚷嚷道:“咋!今兒個就是當你面說的,說的就是你,你來我一個試試啊!”
“哼,像你這種不要臉的賤坯子!假裝病重,着讓人家蘇允弦娶你,這事兒誰不知道,還沒過門兒呢,就跟蘇允弦站在地里拉拉扯扯的,我看你天生就是一副狐相!”
話音剛落!
“啪啪!”清脆的兩聲響起。
嚴敏都懶得同這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囉嗦!
畢竟人家把臉都嬸到了手邊兒上,這不打,豈不是顯得窩囊了?
“假裝病重?着讓允弦娶我?那也是我的本事,你堂姐宋苗苗尋死覓活多回,甚至都大言不慚的說出要來蘇家做個妾室,允弦不也沒多看一眼麼?的到你倆在這兒說三道四?”嚴敏冷笑一聲,嗤之以鼻的說道。
一說起們堂姐,一瞬間這個宋昕兒和宋墨兒倆人就跟踩着們的尾似的。
倆人不由分說的直接朝着嚴敏撲了過去!
即便是先前才患奇毒,子才恢復的七七八八,這倆兒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怎能是的對手?
嚴敏不過才使了三分力,左一腳,右一拳!還沒活開筋骨呢!當即給這姐倆兒給打倒在地!仗自兒個年歲大力氣大,你有啥好得意的!欺負我們這小姑娘,嚴敏,你還算是人麼!”
“姐姐,你沒事兒吧,嗚嗚嗚嗚!剛才把我踹倒在地上的時候,把苗苗姐送我的玉鐲子給碎了!”
宋昕兒和宋墨兒姐妹兩個攙扶着從地上踉蹌起。
嚴敏往地上瞄了一眼,那鐲子斷了四分五裂好幾塊,不由咂舌,合着這瓷兒從古至今都有啊?
“哎哎哎,你倆要哭的話,往那邊站站,踩着我的藥苗兒了。”嚴敏說着一手推着一個,幾乎是給這倆丫頭從的藥田裡給提溜到土路上的。
宋昕兒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哭嚎的聲音也更是越來越大。
一旁的宋墨兒用眼睛死死地剜着嚴敏,高呼一聲:“踩壞你幾苗兒咋了,你知道堂姐送我們的鐲子何其珍貴麼?你這種土鱉!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的玉鐲吧!現在壞了,你說咋賠吧!”
“喲,還訛上我了?”嚴敏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
往那宋昕兒的手裡瞟了一眼,當即便緊蹙起了柳眉。
任何玉石也好,瑪瑙翡翠也罷,只要是純天然形的,絕無可能沒有半分瑕疵。
讓嚴敏到訝異的也就是這一點,宋昕兒和宋墨兒姐妹二人戴的這對手鐲,品質實在是太好了,距離近在咫尺,但用眼這麼看,仍是看不到半分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