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
蘇允弦手下的人只是打探到這兒是那伙人的老窩,但這京郊驛站里多是他們自己人,他手下人都沒能索清楚……
他們不過都是一幫死心塌地跟着他,甘願做死士而已。
“啊!”
只聽得此時此刻,京郊驛站內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
接着衆人齊刷刷的往驛站瞅去,他們站在樓下就能看到樓上一羣漢子羣魔舞的場景。
“走吧上去吧,主今兒個想怎麼收拾這幫人都,我保證啊,他們聽話的,齊刷刷的站一排,乖乖的聽從你的指揮。”
蘇允弦被衆人護在後,他想都不到前面去。
胖頭魚走在最前面,隨手拿起門口地上扔着劈柴用的斧頭,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直接將眼前的那扇木門給劈了兩扇。
屋裡的人看着面前這黑的一伙人,不驚慌失措的往樓上逃竄。
“來,來人吶,有人闖店了!”
不足片刻的功夫,這小二還沒跑上樓,就直接被人鉗制在原地。
衆人又齊步往樓上走去,一個絡腮鬍的壯漢擋在他們的前,攔下了去路。
“不然讓你胖叔幫你刮刮鬍子吧,瞧瞧你這埋汰的!”胖頭魚說着,隨手抄起那絡腮鬍下的掩藏的利刃,一把薅起那絡腮鬍的長鬍子。
三下五除二的給直接剃了下來。
絡腮鬍氣急敗壞,隨着他後出來的那幫兄弟,一副氣勢洶洶的架勢。
像是要跟允弦他們一夥拼個你死我活!
可當這夥人才不過稍稍發力,結果卻笑得前仰後合,捂着小腹難以直起腰來。
接着,這青蓮幫的一夥毫不避諱的當着允弦他們的面兒開始撓痒痒。
“死了,死了,渾上下哪兒都!”
“大哥,大哥快,快幫我撓撓!”
“啊!死了!”
一聲聲“悽厲”的哀嚎聲,震耳聾。
胖頭魚乾脆給允弦搬來了一把椅子,示意讓他坐下:“主,你就在這兒觀看好戲好了,別的嘛,啥也不用做。”
眼前的場景真就跟逗猴兒似的,衆人看的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了。
尤其是那絡腮鬍子,乾脆直接拿着子在那牆上來回着。
後面出來的那幾個也是一樣的下場,剛想運功發力,可就是得不行。
不僅是渾痒痒那麼簡單,蘇允弦仔細觀看了一番,這夥人就連上各個位也是奇難忍!
瞧着他們的作,就好像是被人剛才用手捅了笑似的。
這,這化骨散,真損。
“來來來,哥兒幾個,他們已經笑筋兒了,先給這幾個笑筋兒的綁起來。”胖頭魚說着,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捆細麻繩兒給扔在了地上。
瞧着這麻繩兒雖細,但卻比尋常的結實不。
青蓮幫就這麼被收拾了?
“你們這幫下作的人,想幹啥直,直說!對老子這般下黑手,算什麼漢子,有本事,咱,咱們出來單挑!”絡腮鬍高聲嚷嚷着,還不忘朝着蘇允弦的腳下,重重的吐了一口濃痰。
接着,只見驍勇鼓足了勇氣,反手一掌打在了絡腮鬍臉上。
“我們下作,你們給嚴敏姑娘下毒的時候就不下作了?我呸!”完這一掌,驍勇整個人都往後退了兩步。
一旁還有人對驍勇遞去了表示讚賞的目。
“你,你們,你們既然啥事,都,都知道了,哈哈哈,那就有,有話直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還真是鐵骨錚錚的漢呢,唉,不過呢,我們呢,一不殺你,二不刮你。就是有點事,想問問你。”說着,胖頭魚便朝着允弦遞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