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煞白毫無,有氣無力的扶着門框站在門口,虛弱無力的小聲說道:“嫂子,這兩日我子不適,不如咱等着來日有空子了,再去看那花種吧?”
“敏敏,你這是咋了,你瞧瞧你這臉,你沒事兒吧?”孟慶梅一驚一乍,一臉驚慌的瞅着問道。
嚴敏輕搖了搖頭,緊咬着下脣,接着又強出一個笑容同那孟慶梅說道:“不礙事兒,就是每個月那幾日……我都習以爲常了。”
“哎呀,我跟你說月事兒來了也不至於像你這般的,你這若是出多,虧會虧壞子的,走,我帶你去看看郎中去!”嫂子本來嗓門就大,這麼一吆喝,對門屋裡的允弦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孟慶梅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和那蘇娘子一樣,都是說風就是雨,說着就要拽着嚴敏的胳膊出去找郎中。
可是嚴敏的態度卻十分的堅決,將自己的手從嫂子手裡了出來,慢吞吞的說道:“真的沒事的嫂子,你不用擔心我,這兩日我得了空子便跟你一起去看花種。”
允弦推開了房門,他火速的將自己的外衫穿好,疾步走向嚴敏的前。
他霸道的一把將嚴敏打橫抱起,快步往院兒外走去,邊走邊義正言辭的對嚴敏說道:“大嫂說的極是,你這子這般虛弱自是該找個郎中好好調理子。”
“允弦,你,你跟敏敏你們這是幹啥去,晚上還回不回來吃飯了?”蘇山焦灼不已的迅速站起來往院兒外高聲吆喝一嗓子。
這孟慶梅緊跟其後的追了出去,朝着允弦和嚴敏擺了擺手,對其囑咐道:“我認識一郎中,專門瞧子那病的,我給你們指路。”
“你真是的,你要幹嘛啊,我,我都說了我沒事兒,子每月都會有那麼幾日,習慣就好了。”嚴敏逞強的手想要推開允弦,可本就腹中絞痛再加上的力氣也沒有允弦力氣大,使出渾解數,卻毫無意義。
“聽話。”允弦不緊不慢的叮囑了一聲,輕手輕腳的將給放了馬車裡。
嚴敏氣惱極了,可卻無力去反駁允弦,只能乖順的坐在馬車裡坐好。
孟慶梅也急忙的上馬車,指着前方說道:“前面的小巷子右拐,進去再往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