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過飯後,允弦他們仨人火急火燎的就要往學院趕。
“最近家裡的藥田不是又該栽籽兒了,你就在家歇着,別再往荊州城這邊來了。”臨分別之際,蘇允弦看着嚴敏的背影,看了又看,磨磨唧唧的對其囑咐道。
嚴敏晃了晃神,這小子是啥意思?不想讓再來荊州城了?
虧得這幾日替他着急上火,東奔西走的,可他可倒好……
想起那日在考院門外,對錦玉說的那番話。
以及這回允弦在考試的時候,就沒有通知於。
也不知道是咋了,嚴敏這嚨乾發緊,心裡說不出的憋屈。
到底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只是沒想到這麼早,倆人就要走上分離了……
興人早已有了中意的姑娘,的出現只會壞了允弦的好事兒。
自古以來互通有無的是,這孩的心思縝,不似男子那般神經大條,允弦不過對說了這麼一句話,無非是不合嚴敏心意罷了。
便已經在腦海中浮現出了一萬種的可能。
“恩,我今日便和錦玉回去,你安心讀書,若有什麼需要的,來日托人捎信兒給家裡。”嚴敏不冷不熱的回應道。
嚴錦玉瞄了這倆人一眼,總覺這倆人都怪怪的,不咋對勁兒呢。
蘇允弦不過是心疼,不想讓有事兒沒事兒的瞎心罷了,卻沒想到一句話沒說對,直了馬蜂窩。
才相聚片刻的功夫,好傢夥人家仨人就又回去了學院,給他倆撇下了。
嚴敏嘆了口氣,徑直走上了馬車。
和允弦的關係便也是從這一日開始,逐漸的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原本蘇允弦學院的功課繁雜,加上白先生又看得緊,幾乎一季回家那麼幾日就算多了,有時候小半年都在學院裡待着。
嚴敏和大嫂一塊合夥弄的藥田也是給弄的風生水起的。
一晃眼的時,便是兩年過去。
縣考發生的那些事兒,就像是在兩人的心底扎了一不深不淺的刺兒。
“娘子,你有沒有覺得,允弦這段時日跟咱們敏敏生疏了啊?”蘇山坐在院兒里的板凳上,反覆的拭着他手裡那把鋒利的寶劍,的映下波粼粼。
蘇娘子抿了口茶,有些不不願的小聲嘟囔道:“這倆娃之間的事兒,管你我屁事兒啊,你有這會兒功夫倒不如去給你兒子接回來,算着日子,府試應該也考完了吧。”